Summary:“Te amo. Supongo que Marc aún no te lo dijo.(我爱你,我猜Marc还没对你说过这句话)”
5
Steven做了个梦。
他又梦到了以前在福利院时幻想的“同胞兄弟”,他们牵着手在山洞里走着,但这次不同的是,他们走出了山洞,梦里骤然亮堂起来,Steven看向身边的人,这次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脸,Marc的脸。
“Marc”正想说什么,一阵音乐把Steven从梦境中拽出来。
“我的天!!!我要迟到了!!”Steven一听到这音乐神经就发紧,他猛地惊醒从床上弹起来,然后又因为酸痛的身体倒回去。
天啊,他昨晚是撞车了吗,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拆了一遍然后再装回去——但没上润滑油一样动一动就咔咔作响。
刚睡醒的时候或许搞不清楚状况,但当他发现自己身边有另一个人时,Steven眨了眨眼,想起来了。
让我死了吧,他在心里哀鸣,昨晚发生的都是些什么啊!!
“怎么了?”Marc睁开眼,伸手把他揽住。
作为一个佣兵,他有着异常灵敏的感知力,也早就习惯了睡着时也保持着一点警觉,哪怕Jake在他身边。Steven这么大的动静,瞬间把Marc也惊醒了,
但昨晚他抱着Steven睡了近十多年里最踏实的一觉,没有噩梦,没有枪炮,没有耗子,没有尸体。只有他的男孩的信息素环绕着他,安抚了他的疲倦和紧绷的神经,他完全放松下来,沉入了深深的睡眠中,醒来的时候感到由衷的餍足和一种奇特的美好——像每个乐观的人一样,醒来觉得新的一天充满希望,而Marc并不是这种人,所以这美好的感觉真的非常新奇而且弥足珍贵。
“工作……!我的天啊!”Steven倒在床上呻吟,并努力搬开Marc沉重的手臂企图再次坐起来。
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再不出门,Donna会杀了我。”
“不行,”Marc把他按下去,“药效没有完全过去,万一你在外面……”
他的声音沉下去,脸色也不太好看。
“不行不行!”Steven也同样拒绝了Marc,他很恐慌,“我没有提前请假,我会被辞退,我不能失去这个工作!我喜欢这个工作!”
他开始不停挣扎,然后又因为身体的疼痛而不停倒抽气。
“那你现在请假。”Marc不容置喙。
“请假至少得提前一天!”Steven告诉他,手脚不停乱动,企图突破Marc的禁锢,“你这个从不上班的混蛋!”
“佣兵也是一种工作,”Marc叹了口气,把他牢牢按回被子里,“我替你去上班,你继续留在屋子里睡觉,你觉得怎样?”
“什么?”Steven惊讶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我替你上班。”Marc捋了一下睡得乱七八糟的卷发,他坐在床边,“你待在家里好好睡觉。”
“不许出门。”Marc严肃补充了一句。
“你疯了!”Steven说,“别用对待omega的方式对待我。”
“你就是。”Marc很不留情地指出,“因此客观上存在一些不得不重视的安全问题。”
“怪谁?!”Steven生气了,“我本来不需要进入发情期,我本来可以用抑制剂——以及我用抑制剂一直用得好好的!天啊,我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双胞胎兄弟理论这个!这太疯狂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Marc语气放软,并且迅速回避这个话题,“我们长得一样不是吗?所以理论上这是可行的。”
“但你说你是个……佣兵!”Steven说。
“我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也会伪装成不同职业的普通人,这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
Steven呆呆地看着Marc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可是你……你要怎么做我的工作?”
Marc把嘴里的牙膏沫吐出来,“把小玩意卖给孩子和盘点商品这样的事情毫无难度。”
“嘿!”Steven不满地大声抗议,“我有时候也做一下解说员!”
“哦,这个倒是我没法胜任的,我学过的不包括埃及历史和文化。”Marc想了想,“放心,如果有这种机会,我会找个理由拒绝。”
“看吧,我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Steven骄傲地说。
“是是是。”Marc赞同。
这时Steven才反应过来:“你知道我在哪里工作,知道我在做什么,知道我住在哪里!”
“是的,我知道。”Marc开始换衣服和收拾东西。
“你不认为需要解释一下吗?”Steven拔高声音,他讨厌这种感觉,他对Marc一无所知,可是Marc似乎对他了若指掌。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Marc已经收拾妥当,他回头看了看Steven,然后对着镜子理了一下头发,多少有点满意,“某种程度还是挺像的。”
“Marc!”意识到这个严重问题的Steven生气得吱哇乱叫,“你还没解释!你是在跟踪我吗?!什么时候开始?!”
“你真的现在就要我解释吗?”Marc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Steven看了看时间,立刻改变了主意,“哦,不!你还是先替我上班,天啊,千万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你不是我,这份工作对我真的很重要!我的房租快到期了!”
“放心,我知道。”Marc没有告诉他,自己很有钱——替Khonshu卖命的为数不多的好处之一,而且他和Jake都没什么花钱的机会和欲望。他可以为Steven付房租,这不是什么难事,但Steven对这个提议一定会非常生气,Marc知道他是宁愿打两份工干到凌晨都要凑出大学学费的人。
所以Marc明智地决定选择替他上一天班。
“这是我的手机,”他把自己的手机抛到Steven床上,“我拿走了你的手机,如果有什么事……我说任何事,身体上的,或者别的什么,用我的手机打给我,我会立刻回来。”
“哦,好。”Steven呆呆地点头。
Marc走后,公寓再次变得安静起来。
Steven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愣又坐起来,环顾自己的公寓。
今天的公寓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安静,是那种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家的安静——可我本来就是一个人,Steven在心底里默默强调了一下。
但到底还是有些什么不一样了,空气里还飘荡着些许Marc信息素的味道,像沙漠的月夜,神秘幽深又冷清。
Steven对此不太习惯,这房子除了他自己情热时的信息素味道外不会有其他味道,Marc只在这里呆了一个夜晚,就填满了他的公寓,融入了他的生活。
但是现在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除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真的让Steven很崩溃外,其余的部分——也就是说Marc的存在这件事,让Steven很高兴。
他不再孤单了。
Steven又睡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感到肚子很饿。他爬起来,在冰箱找了些生菜和芝士,又切了一些西红柿,勉强拌在一起做了一盘不太让人有食欲的沙拉。
Marc是对的,他确实不应该出门。他现在正经历着一切发情期需要经历的反应,发热、头晕、恶心、潮湿和空虚。
他很难受,忍不住想打电话给Marc,但Steven摸出Marc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才下午3点。
还是算了,现在让Marc回来的话就算半天假,Donna已经很不满意自己,一天内既迟到又早退,他可以上交工牌滚蛋了。
这么想着,Steven从床上爬起来喝了一整杯冰水,却依然没法缓解骨血中沸腾的热。
他重新倒回床上,忍一忍,Steven,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再次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不停地做着一个又一个的梦,在火里的,在海里的,在篝火旁的,在沙漠里的,在金字塔里的……
Steven很累很累,在他开始厌倦做梦、厌倦热度的时候,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怀抱——烦人的梦终于停止了。
有人吻他,把他从彻底汗湿的衣服里剥出来,Steven什么都顾不上,本能地迫切追逐着对方的唇。
“慢点儿,小可爱。”Steven听到那个人呢喃了一句什么,他睁开眼睛,看到Marc的脸。
“你、你回来了?”Steven想看看时间,第一反应是迷迷糊糊地问,“下班了吗?Donna没认出不是我吧……”
“上班?”Jake嗤笑了一声,“他替你当店员去了?真搞笑。”
“Marc?”Steven不解“Marc”为什么会语带讥讽,明明替他上班是Marc自己提出来的。
“SHH——”对方用粗糙的手捂住了Steven的嘴:“Me equivoqué de nombre, cariño.(叫错人了,宝贝)”
身下的人被捂住嘴,迷茫地看着他,但并不挣扎,只是困惑地眨了眨眼。
没有危机感,Jake想,连兔子都本能地知道此刻应该跑开,只有傻小狗才想弄明白对方的意图,但等他真正明白便为时已晚了。
Jake落下一个吻在Steven的眼睛上。
有什么不太一样,Steven意识到,但这点疑问肯定不是现在需要解决的事情,他没纠结多久,注意力又回到了如何才能缓解身体里的渴上。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攀爬上Jake的肩膀,拉扯他的夹克。
“别急。”Jake这么说。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压到Steven身上去。
真实碰触到温热的肌肤让Steven轻轻哼着,他感到身体很愉悦,那些触摸和亲吻安抚了他焦渴的欲望。
Jake亲吻他有些肉感的胸膛,恶意地啃咬着他乳尖,两个红红的小东西被咬得充血肿胀,Steven揪着Jake的卷发,发出很可爱的呻吟,双腿也忍不住磨蹭着Jake的腰。
“难受……”Steven小声说,“我难受……Marc……”
“Otra vez equivocado.(又错了)”Jake说,“Pero te perdono,una vez más(但我原谅你,再一次)”
他亲吻Steven汗湿的脸颊和红肿湿润的唇,omega好像一块奶油蛋糕,香得让Jake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他的手摸到Steven的双腿间,对方本能地羞涩,企图合拢起来,但被佣兵轻而易举地分开。
那里早就湿透了,他的身体里像有一个泉眼,不停地涌出水,泌出的黏糊糊的水简直能用泛滥来形容。
Steven感到很羞耻,他讨厌自己是omega,讨厌自己这个样子出现在Marc面前。但心底又有另一个更小的声音在说,“这样不好吗,这就像双重保险栓,在兄弟之上,产生一种更牢固的关系”。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忽略这种罪恶的想法,严厉地告诉自己他只是孤独太久了,现在只是一些突发情况的应对方式。
Steven的发呆让Jake多少有些不悦,他报复般地狠狠捏了一下Steven的乳头,得到一声委屈的呻吟,然后才释放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慢慢推进对方身体里。
Jake来这里完全是一个意外,他通过手机的定位来找Marc,如同往常那样,然而这次没看到自己兄弟,却见到了在床上辗转着抵抗情热的Steven。
他吹了一声口哨,为自己的好运气感到意外。
Steven在求救,他很难受,而Marc不在,这是Jake看到的事情,所以他这么想,就这么做了,反正他本来也打算这么做。
这显然称不上趁人之危,对于Jake来说,只属于美妙的巧合。如果硬要说的话,他们都算趁人之危,Jake不认为Marc比自己高尚多少。
空气中还残存着Marc信息素的味道,显然他的哥哥在失踪的昨晚如愿以偿了。
Jake嗅了一下,作为一个alpha,Marc的信息素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不会为之感到冒犯的气息。
他舔了舔唇,缓缓地开始散发自己的味道。
或许因为双胞胎的原因,Jake的信息素和Marc的信息素很像,唯一不同的是,Marc的更冷一点,而自己的更呛一些。
得到alpha的气息,omega更敏感了。
“Marc……”身体被填满,Steven短促地喘息着,身体痉挛着不由自主用力绞紧入侵者,换来对方一句咒骂。
Marc好像比昨晚更加粗鲁,Steven直观地感觉到这一点。
他在热潮中艰难睁开双眼,企图在模糊的视线中看清Marc,眼前却骤然黑了下去。
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在后脑打了一个很紧的结。
他颤抖着想伸手把布条解开,却被握住手,一个吻落在Steven手背,然后他的手被固定到头顶。
目不能视让Steven感到不安,同时也逼迫着把他的感觉更加集中在身体里的那根老二上。
他此刻很热,但身体里那根属于alpha的东西更热,他几乎能具象化地想象出它是如何呆在自己下身泌水的肉穴,像身体里塞进了一具火把,慢慢地由内至外,把他的骨肉一寸寸融化。
Steven难耐地哭起来,他感觉自己要被彻底热融了,Marc这样一动不动简直是把他放在火上烤。
“Mar——”他带着哭腔刚发出一个音节,对方却把手指伸了进来,夹住了他的舌头,终止了那个尾音。
那两根粗粝的手指上有香烟的味道,还有一点皮革的味道,像刚摘下手套却还留着手套的味道。
他被迫张着嘴,殷红的舌尖被扯出一点,口水因为无法吞咽而从嘴角流了下来。
“我在。”Jake说,带着一点儿恶作剧的心思,刻意地用了Marc的说话方式。
Steven没有辨认出来这是他的另一个兄弟,他对Marc没有足够熟悉到能分辨他们之间微小的差距。
Jake分开他的腿,让它们盘在自己腰上,他伏在Steven身上挺进。
这是一个非常亲密的姿势,两具身体几乎完全相贴,让Jake能一边操他一边亲吻他的唇。
Jake和别的omega做爱几乎不用这种姿势,他更偏好后入,这样征服的快感更强烈。
但Steven是特殊的存在,和别的omega都不同,他是omega,但对于Jake而言又不只是omega。
不只是征服,Jake想贴近他。
刚开始Jake的动作还算得上温柔,但是很快就恢复了他的本性,动作愈加粗鲁,他把Steven操进床褥中。
他基因里似乎刻着暴戾的因子,他对痛苦的感知也远没有Marc那么敏锐,相对的,对快乐的感知也很迟钝,这就造成了他总是那么冷漠麻木的表象以及总是在追求极端刺激的事情。
Jake不认为这有什么,他小时候挨打的次数可比Marc多多了,如果他像Marc一样,被那个女人骂两句就仿佛天塌下来一样,那他可能活不下去。
哦,Marc——他优柔寡断的,感情过于丰富的,善于自虐的哥哥。
至于身下这个——
Jake捏住Steven的下颚,狠狠地亲上去,带着烟味的唇碾压对方湿润的唇——他善良到不可思议、柔软到匪夷所思的弟弟。
他们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三兄弟,同样的模样,完全不同的性格,背德的迷恋和凌驾于道德和伦理之上的吸引力。
Jake知道Marc一直很迷恋他们的弟弟,但他觉得Marc迷恋的是一个幻影,他把自己对美好的渴望全部投射到弟弟身上,却没想过Steven到底需要什么。
太可笑了,Steven难道需要福利院里那满抽屉的小零食吗?
Jake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如果Marc能稍微勇敢那么一点点,Steven就可以不需要在孤独里生活那么久。
Marc真的不知道,他的男孩忍耐了人生中多久的孤独吗?
Marc不愿意承认自己背德的欲望,哪怕这份欲望几乎把他吞噬,强烈到甚至能支配Marc的生死,但他仍旧远远地看着Steven,从来不愿意也不敢靠近。
但是Jake不一样,他对此毫无道德负担。
说真的,除了Steven,他们的生活都一团糟了,还有为了道德压抑欲望的任何必要吗?
如果道德是生活的至上标准,那个女人怎么会虐待他们这么多年;如果道德是行事的唯一准则,美军在阿富汗如何会杀死那么多的平民?Marc有数过自己手上的人命吗——哦,或许会,他可能不会忘记自己杀的每一个人,但Jake从没费心记着这些。
而比起他们人生中众多的狗屎,Marc竟然还要畏惧于兄弟相奸的罪名,这点过于讽刺了。
Jake一口咬在Steven的喉结上,如同撕咬猎物的狼。
他想象着就这样把他咬断气,然后把他吃掉,这种想象令Jake感到亢奋。
他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自己的快感阈值越来越高,小时候是打架,在海军陆战队里时是扣动扳机,在Khonshu手下时是审判对象濒死时的抽搐和鲜血。
Jake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的,Wendy,那个被认为是他母亲的女人把疯狂的基因遗传给了他,然后又通过虐待让暴戾像病毒一样在他身体里蔓延。
Jake是他们三兄弟里最倒霉的那个,只有他得到了Wendy最糟糕的那一部分遗传。
Randall死后,Jake很清楚自己是如何渐渐变成一头野兽,但他无所谓,野兽不会以身为野兽为耻。
但他又不全然是野兽,因为他有Marc。
他是Marc的拳头,替他反击和复仇;Marc是他脖子上的枷锁,让他从野兽变回人。
Steven或许也在情欲中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他呜咽着挣扎,大声地喘息,因为扭动的身体,胸膛挺起,红肿的乳头不停磨蹭着Jake,身下更深地吞入Jake的阴茎。
Jake受过伤的那只眼睛因为亢奋而激动充血,使他如同一头异瞳野兽。
Steven的信息素让他疯狂,让他失控,就像拿枪时很难控制自己不扣动扳机,手里有匕首时很难克制自己不捅进人类的肉体中。
他和Marc是同一个人,Marc迷恋的也让他迷恋——以两种完全不同的方式。
但残存在公寓里的Marc的信息素让Jake安定,他渐渐恢复了平静,回到比较温和的做爱频率中。
“唔……”Steven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粗糙的布条绑在他的眼上,遮住了那双好看的眼睛,泪水很快就把布条洇湿了。
他想请求对方解开他的眼罩,但只要他一有发出声音的苗头,那两根带着烟味的手指就会钻进他的嘴里,它们翻搅着口腔里的嫩肉,搅出一些唾液,把Steven要喊的名字,要说的话全都搅得稀巴烂,最终Steven能发出的只有一些爽到极点时才会有的短促呻吟。
Jake在Steven把自己射得乱七八糟时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他坐起来,然后揪着Steven的后颈将他提起来。
当被抱在佣兵的大腿上时,可怜的Steven明白将会发生什么,他不停挣扎着躲避屁股下仍旧勃起得不容忽视的阴茎,但那没用,
Jake托着他湿漉漉的屁股,就着被操开的小口将自己的阴茎又顶了进去。
Steven坐在Jake腿上,体重让他把Jake的阴茎吞得很深。
他浑身颤栗,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无助地紧绷着身体,将足趾蜷曲着一动不敢动。布条无法再承载更多的汗和泪,有咸涩的水滴从布条下流了下来,被Jake用舌尖卷走。
Jake解开蒙着Steven眼睛的布,从他背后捏着他的下颚,将他的头拧过来和他接吻,一边小幅度地向上顶弄。
Steven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全身都是汗和吻痕,有昨夜Marc留下的,也有刚刚Jake刻意留下的。
Steven看到床前等身镜中的景象,自己分开腿坐在佣兵的大腿上吞吐着对方的阴茎,他用虚软无力的手撑在佣兵结实的大腿上,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却被佣兵扣住腰颠簸。
Jake也在看着镜子,看着他们如出一辙的脸,看着怀里的Steven。
Steven仰着头靠着他的胸膛,像缺氧一样喘息,阴茎高高勃起,不停分泌着透明黏稠的液体。两人相连之处更是泥泞不堪。
Steven感到自己的身体如同一个容器,快感膨胀,充满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他射过两次了,但过载的刺激快要溢出来了,却没有宣泄口。
Jake一边自下而上地顶弄怀里的人,一边揉着他饱满的胸部,有力的手指粗鲁地抓着乳肉,感受那块肌肉争先恐后地从他的手指间挤出来。
他的弟弟被他操得完全失了神,无法聚焦的涣散的眼,因为哭泣而通红的鼻尖,水光泛滥的红肿的唇,还有那射过两次仍旧干巴巴硬着的阴茎,正随着Jake的顶弄而可怜又可爱地弹动着。
Jake的鼻尖不停在Steven后颈流连,那里散发的香味越来越甜美,是omega绽放到极致时的甜美。
他张开嘴好几次想狠狠咬下去,在虎牙刺破皮肤前一刻又克制住,最后变成色情的、危险的舔舐,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标记Steven。
“Te amo.(我爱你)”Jake在成结内射的时候在Steven耳边说。
“Supongo que Marc aún no te lo dijo.(我猜Marc还没对你说过这句话)”
在博物馆关闭后,Marc被Donna留下来盘点商品——像往常一样。
真无聊,适应了肾上腺素飙升的活动的佣兵打了个哈欠,麻木地扫描着小玩意,然后再把它们一个个扔到塑料小框中。
这也是Steven的超能力之一,Marc想,他居然能胜任这种重复枯燥的工作。
不知道他今天怎样,Marc这天以每半小时的频率不停在查看手机,但都没有得到来自Steven的信息。
中午的时候,Marc终于忍不住给他发信息:“醒了吗,感觉怎样?”。
Steven只回复了一句话:“拜托,认真上班!Donna会说我的!”
“我有在认真工作。”Marc如此回复,“我上午已经卖掉了10个Taweret和4个Khonshu了。”
“谢谢,Marc,你干得不错。”Steven表扬道,“继续努力。”
Marc在盘点时捏了捏手上的Khonshu玩偶,今天他的工作表现可以自评85分,毕竟他用自己的男性魅力,总共帮Steven卖掉了18个Taweret以及5个Khonshu,这多少算不错的业绩吧?Marc想,毕竟连Khonshu都卖出去了呢。
说真的,怎么有人会喜欢这个怪鸟头?
Marc端详着手上小玩偶的鸟喙,并用手指狠狠弹了一下,这简直是他雇主天天戴着的面具的缩小版。
“真的,Khonshu是个非常令人讨厌的神,他啰嗦,爱骂人,而且很粗鲁,很幼稚。”Marc对来挑选玩偶并拿起Khonshu的小孩如此说道,“你看,Taweret就可爱多了,一个温柔的河马。”
“不,我就要Khonshu!”小女孩握紧手里的鸟头,“妈妈,我要这个!”
“请结账。”女孩的妈妈拿起一个Khonshu放在Marc面前。
“好的,夫人。”Marc说。
“Stevie!不要试图影响顾客的购买意愿!”Donna在女孩与她母亲离开后怒气冲冲地走到Marc面前,“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好的。”Marc想说,这些玩偶价格一样,买哪个有什么不同?但佣兵想了想Steven,最后还是咽下嘴里的话。
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是Steven,谢谢。”
“我不管你是Stevie还是Scotty,做好你的工作,”Donna再次警告,“否则你谁都不是。另外,别忘记今晚的商品盘点!”
“Steven,again.”Marc看着强势的女alpha的背影,忍不住又嘟囔了一句。
现在,Marc终于好不容易完成了Steven一天里的所有工作。他拿起Steven款式老土的斜挎包,才发现手机在15分钟前收到了一条短信。
“下班没?冰箱里都是叶子,买点牛扒回来。”
Marc愣了愣,后背突然一阵发寒,他回拨电话:“Jake?!”
“嗨,Marc。”电话那边传来他讨人厌的兄弟的声音。
“Steven呢?!”Marc在街上咆哮。
“睡着了。”Jake回答,声音有种事后的沙哑,像饱餐一顿后懒洋洋的猛兽。
Marc脑子瞬间炸了,“你对他做什么了?”
“一个alpha对omega做的事,”Jake不以为意,给出的答案简单粗暴,“他发情了,我帮他,就这样。”
“……”他如此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Marc被噎得说不出话。
“总之,买点牛扒或者什么的。”Jake说,“饿死了。”
“Steven是素食者!”Marc咬牙切齿,手将手机捏得咯咯作响,“你该死的标记他了?”
“我知道,他不需要吃牛扒,但我需要。”Jake说,“我给他做了点沙拉伴着酸奶酱,他吃完了,现在睡着了,只有我还饿着。以及,没有标记,我还不至于这么干。”
“你以谁的名义做这些?”Marc不停提醒自己现在用的是Steven的手机,不能直接把它捏成一堆废铁。
“你的?”Jake不太确定地说,“我没有隐瞒,他只是没发现,Marc,无论你承不承认,他对我们都是平等的,收起你可笑的独占欲。”
“混蛋。”
“所以,牛扒?快点,兄弟,我真的要饿死了。”
“不!”Marc再次咆哮。
“为什么?”
“因为你不能用Steven的锅煎牛排!”Marc忍着怒气告诉他,“素食者的含义明白吗,野蛮人?”
“我不明白,不吃肉我会死。”Jake说,“操,牛扒才是佣兵的兴奋剂好吗,你明白缺乏蛋白质的结果吧?你连打出去的拳头都是软的,别提把刀子捅进别人身体里。”
“不,你今晚不会杀人也不会有牛扒。”Marc冷酷地宣布,“你只会挨我一顿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