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骑士】夜行者之心 3(ABO 骨科 Marc/Steven,Jake/Steven)

2022-09-11

Summary:在阿富汗那个夜晚,Marc和Jake没有等来死神,他们等来的是Khonshu,Jake对Marc咆哮:“操他妈的Marc,快点答应这个鸟头,如果你死了,我就在你墓碑前操Steve,让他哭着喊你的名字。”



3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Marc和Jake 18岁,当然也是Steven的18岁。

父亲希望Marc上大学后继承他的工作,成为一名拉比。他已经放弃了Jake,因为这个桀骜不驯的孩子变得越来越不可控,每天混迹在拳击会所,在社区打架斗殴,在家里不说一句英语。

上个月Jake甚至自作主张改了自己的姓氏——继他的西语后另一个和家庭割裂的标记,而且羞辱父亲的意味甚浓。

现在,他不是Jake Spector,而是Jake Lockley——连Marc也不知道这个Lockley是怎么来的,按照Jake的性格,搞不好来自什么电影或海报也不是没有可能。反正对于Jake来说姓什么都无所谓,达到羞辱父亲的结果就行了。

习惯忍耐的Marc由此成为父亲的唯一希望。

但Marc不想做一个拉比,他不是智者,更不是贤人,对教授犹太学也毫无兴趣。

于是父亲问他想做什么,Marc答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对未来毫无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Steven,他的男孩,他灰暗生命里唯一的光,他不能停止想他。

父亲说,不知道做什么也可以尝试做个拉比。

Marc顿时不知如何反驳。

Jake在餐桌旁放肆地大声嗤笑,用只有他们兄弟才听得懂的西语,阴阳怪气地说:“Sabes por qué siempre eres tú, idiota.(你知道为什么总是你了吧,你这个蠢蛋。)”

“他在说什么?”父亲问Marc。

“我不知道。”Marc瞪了Jake一眼,Jake笑着对他比了个中指。

幸好,他们的母亲从拉比危机中“解救”了他。

当Marc拿到康奈尔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他的妈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发疯。

她歇斯底里地指责Marc没有资格上大学,应该上大学的是Randall,他剥夺了Randall上大学的机会。

她现在已经挥动不了皮带,酒精把她侵蚀得像一具行尸走肉的骷髅,她只能无休止地骂Marc和Jake,恶毒的语言代替了皮带,但跟往常一样,能伤害到的只有Marc一个。

“我会告诉你的同学,你的老师,你是一个杀人犯!你杀了自己的弟弟!”她大声笑着,“我当初就该把你们两个都掐死,就好像我掐死‘它’(it)一样!”

Marc多年来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他知道她口中的“它”指的是Steven,他的男孩。

他终于心灰意冷地意识到,家庭彻底毁了他,自己是不可能有什么正常的生活和未来了,连大学也不会是自己的去向,只要还在这个家庭可染指的范围,他就绝得不到一点平静。

意识到这一点的Marc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可怖得和Jake如出一辙,他当着父亲的面把录取通知书撕得粉碎。

“拜托,Marc,回来!”父亲追出去拉住了他,“她会好起来的!我们可以一起帮助她……”

“不!”Marc恼怒地说,“没有什么我们,你——你才是应该帮她的人,你为什么不做点什么?!你应该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但是你任由她虐待我和Jake!”

“别这么说,Marc,她只是走不出来……我一直都在努力,”父亲说,“努力维持这个家!”

“努力?你所谓的努力就是送走他,遗弃他?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让她以为自己掐死了他?!”

“什么?”父亲愣了,“谁?”

这让Marc彻彻底底地对父亲失望了,他一把推开这个懦弱的男人,“听着,我反而得替他谢谢你,送走他是你们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他不需要生活在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地狱里!”

把这么多年来憋在心里的话全部说完后,Marc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了半小时,然后坐上公交车,来到Steven打工的咖啡馆。

Steven半年前离开了福利院,拿着福利院给的一小笔钱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他租了一个破旧的小阁楼住下,然后迅速找了两份工作——上午在花店,下午和晚上去咖啡店做服务生。Steven的生活走上正轨的速度出奇的快,他过的很辛苦,但似乎乐在其中,他好像天生就有把控生活的天赋。

Marc来到咖啡馆时已经快打烊了,Steven正在做最后的整理工作。

Marc坐在马路对面的花坛上,点了一根烟,远远看着他一张一张地擦桌子。

抽第三根烟时,咖啡馆的灯光熄灭了,Steven背着斜挎包走出来锁好门,伸了个懒腰,拖着疲倦的身体慢悠悠往家里走去。

Marc远远跟在他身后,目送他上楼,不多时,阁楼小小的窗口里亮起柔和的灯光。

Marc仰头看了一会儿那个小窗口,把快要燃尽的烟扔到地上碾灭。

三天后,加州的海军陆战队训练基地里,Jake在今年最后一批下车的新兵中看到了自己的同胞兄弟。

“¿Mira quien esta aquí?(看看是谁来了?)”他张开手臂走向Marc:“Felicitaciones, finalmente te liberaste.(恭喜你终于解放了自己。)”

入伍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但是部队似乎是Marc眼下可以想到的唯一绝不会再被原生家庭纠缠的地方。在这里,他可以彻底断绝和父母的联系,唯一不太好的是他将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的男孩。

但没关系,他知道Steven会过得很好。

海军陆战部队的一个好处是,这是个发泄的好地方,几乎超越人体极限的体能训练和多种暴力发泄途径,让Marc的体格迅速强壮起来,同时原本支离破碎的内心也在一次次突破极限时逐渐愈合。

他沉静下来,心志随着体格在锤炼中逐渐变得坚如磐石。在家庭中时,他或许还是家庭暴力的牺牲品,但在军队严格到近乎残酷的等级制度下,他得到了成为捕猎者的能力。

再然后,他分化成了一个alpha。

Jake也在同一个时间分化成alpha。

他没有为难自己,热潮期去搞了一个omega,那个omega不太乐意,但是没有办法。Alpha和omega,决定权从来不在omega那儿。

不过Jake还是得到了一些惩罚,5天的禁闭期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这种事情在军队里的性质远没有在社会中严重,这本来就是一个绝对alpha至上的微型社会。

Marc没有和Jake做一样的事情,他找军医要了些抑制剂,试图把第一次的热潮压下来。

这不太容易做到,第一次热潮总是很汹涌,抑制剂发挥的作用大打折扣,头一天甚至无济于事,但最后Marc还是成功硬撑过去了。

当然,这导致他在训练中和军队里的其他alpha士兵打了一次群架,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Marc失控的信息素即使在军队的alpha群里也属于过分悍烈的那一种,别提新兵里不乏热血方刚的年轻alpha,就连经验丰富的长官,也很难理智地容忍这种来自信息素的原始挑衅。

最后Marc也跟Jake一样被隔离起来,变相得到了5天的禁闭。

Jake从禁闭室出来后才知道这件事,对此,他露出讥讽的笑容:“干得好,Marc,你在自虐方面真他妈的是个专家。”

服役的第三年,Marc被派到阿富汗战场。而在抵达阿富汗的首周,Marc就杀人了。

新兵们被派去检查贾拉拉巴德是否还存在Taliban的战士,Marc在城市废墟的断墙残垣中避开了一次突袭。

Marc不得不开枪射杀按住同胞的那个巴基斯坦人。子弹崩掉了对方小半个脑袋,血和脑浆迸了一地。

有人用枪从后面狠狠砸了Marc一下,Marc头痛欲裂,本能驱使他回身把人过肩摔到地上,然后迅速射杀了另一个人。

刚刚被摔地上的人爬起来试图把刀子捅进Marc的胸膛,Marc没来得及开枪,枪就掉了,他只好跟对方扭打起来。

等Marc回过神,那把刀已经割开了巴基斯坦人的颈动脉,身边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除了那具被打烂了半颗脑袋的尸体外,还有一具脖子被子弹炸烂了一半,剩下一半的皮肤连着脑袋——

说过了,Marc是最优秀的。

在杀人的时候,Marc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本能让他这么干了。

A killer,Marc看着满地尸体对自己下了个定义,他终于变成了母亲口中的杀人犯。

他去翻他们的尸体,希望找到士兵铭牌之类的东西,但一无所获。这些是志愿军,只受过一些基础的训练,远不是Marc这种特种兵的对手。

在那之后,他陆陆续续又经历了数十次这样的事情,死在他手上的人越来越多。

军队本来对Marc来说是一种救赎和逃避,现在则变成了一种诅咒,他开始厌倦战场,他有时候躺在战壕里,梦到他的男孩。

他从后面环抱着Steven,将对方整个拥入怀里,并为此感到充实和安宁,然后陷入沉睡。

来到阿富汗快一年的时候,有一天,Marc和Jake执行一项简单的运送任务。车子开进戈壁行驶了好几小时,突然有人冲到了路中央。

那是个黑发少年,裹着阿富汗最常见的那种宽大的衣袍,衣袍上有血迹。他跌跌撞撞地拦下了美军的车,用蹩脚的英语求救。

Jake跳下车,举起枪对他说:“滚开,否则我要开枪了。”

“Jake,”Marc皱眉,“别这样。”

“谁知道他有什么目的?”Jake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别多管闲,Marc。”

当Marc注意到男孩有一双像Steven一样干净的眼睛,他不合时宜地心软了。

“他是个omega。”Marc对Jake说。

“所以?”Jake不为所动,“omega不等于平民,他出现在这里太奇怪。”

“让开,孩子。”Marc用达利语说,“不要在这里逗留,这是战区。”

“我,我只是需要一点抑制剂……”男孩摇摇欲坠,同样用达利语哀求,“给我一点抑制剂,我……立刻就离开……救救我……我好难受……”

说着,他走向车辆,带着越来越浓郁的omega信息素。

“再往前一步,你就死定了。”Jake打开保险栓,瞄准他,“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平民,是不是omega,滚开。”

“别乱来,Jake。”Marc说,“一支抑制剂而已。”

“怎么,这时候你又想起你是个alpha了?”Jake紧紧盯着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omega,嘴里嘲讽着Marc,“这算什么,alpha的保护欲?”

Marc懒得和他辩解,从驾驶座摸出备用的抑制剂跳下车,走向那个年轻的阿富汗男孩。

“该死的,Marc!别过去!”Jake突然大吼。

Marc看到男孩撩起衣袍,里面全是自制的炸药,他迅速往旁边的巨石遮掩物扑去。

一声巨响之后,Marc失去了意识。

“Marc……醒醒……Marc……”

Steven?Marc朦胧中听到一把柔软的英腔在呼唤他的名字。

他看到他的男孩那双小狗一样的眼睛充满担忧。

Steven,你怎么在这里?阿富汗?谁让你来的?你疯了吗,跑到阿富汗?

“醒醒,Marc……”

Marc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他突然意识到人生的悲哀,他死在阿富汗,没有人会为他悲伤,父亲不知道,而母亲若是知道,只怕会拍手称快。

他看着Steven的脸,想问他,如果我死在阿富汗的戈壁上,你会不会为我流泪?

但Marc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还是算了……他舍不得,也不值得。

“Marc……”Steven呼唤他的名字。

“Steven……”

Marc用干热的喉咙呢喃着心底的名字,慢慢睁开眼,Steven消失了,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废墟中。刚刚危急中选择的掩体石块被炸裂了,车子翻倒在远处,正在燃烧。

身边有些人类残肢,似乎是那个omega的。Marc忍痛抬起上半身,很好,四肢都在,但是腰侧有个伤口,体温过低显然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Jake在几十米外的地方躺着,应该是往外跑时被炸飞出去。

Marc咒骂了一句,艰难地往Jake身边爬。粗粝的砂石把Marc的手腕磨得血肉模糊。

来到Jake身边,Marc颤抖着探了探他的颈动脉。幸运的是,这混蛋还有生命的迹象。Marc舒了一口气。

但Jake的情况也不算太好,他一条大腿被炸得血肉模糊。

“醒醒,Jake。”Marc拍他兄弟的脸。

“……Casi me matas, idiota.(你差点害死我,蠢蛋)”Jake睁开眼气若游丝地说,但语气一如往常的恶劣。

“欠你一次。”Marc躺倒在他身边,“……最后一次……”

周遭很安静,阿富汗的戈壁到处是耸立的岩壁,耳边只有风呼啸而过的咆哮和火焰在车身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

“我们死定了,”Jake说,“你害的……”

这里荒无人烟,是戈壁的深处,他们开车开了两三小时到这里的,靠两条腿绝不可能走回去,更何况他们没人能站起来。

总而言之,他们死定了。

Marc:“对,我害的。”

Jake躺在地上:“你猜我们是失血过多死掉,还是被Taliban的人带回去直播砍脑袋?”

Marc:“我选前者。”

Jake:“我两个都不想选,我想活着。”

Marc:“我不知道,这或许是我最好的结局。”

“No seas un mártir,No lo eres.(别像个殉道者,你不是)”Jake翻了个白眼,“No quiero morir.(我还不想死)”

Marc突然笑起来,这一切都太好笑了,小时候他的过错害得Randall命丧山洞,而今天他一时的分心,就要把自己和Jake害死在这片寸草不生的戈壁沙漠上。

这就是他的诅咒吗?

“别笑了。”Jake说,“这不好笑。”

然后两人继续安静地躺着等待死神带走他们,阿富汗戈壁的风带着泥土的腥味,像死神的低语,他越来越近了。

Marc似乎能听到自己的生命力像沙漏里的沙子,一点点往下流,细慢而不可阻挡。

太阳一点点隐下,换上夜空和银河,Marc意识开始有点恍惚,他感到身体很轻盈,几乎要飘起来离开地面,去往星光处。

突然,远处传来汽车的引擎声,Marc朦胧中看到没有尽头的蜿蜒沙土路上有好几辆车正向他们的方向驶来。

“Ven a apostar.(赌一下),”Jake咧嘴笑起来,“¿Seremos decapitados por la transmisión en vivo?(我们会不会被直播砍头?)”

Marc有气无力:“……我一点都不想赌这个。”

车子在他们面前停下来。

第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了,令两人意外的是,里面走下来一个穿着米白色西装的高大男人,既不是美军,也不是阿富汗人。

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造型奇特的权杖,脸上带着一个奇怪的秃鹫面具。

Marc看到那双皮鞋停在自己和Jake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垂死者,面具后那双眼睛平静冷酷。

“What a waste.”低沉的声音说。

“……你是谁?”Marc问。

“Khonshu……”男人回答。

“埃及的月神? ”Marc咳嗽着笑了起来,因为Steven喜欢埃及文化,他多少也了解了一些,“好名字。”

“我知道你们,Marc Spector,Jake Lockley,美军最准的枪和最疯狂的杀戮机器。”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嘲讽,“我在寻找合适的战士,成为我的枪,我的拳头,成为我法律外的行刑者,替我对恶人做最终审判……你们有这个资格。”

“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说吧,你属于哪个国家?”Jake问,“或者那支军队?”

“我属于每个国家,又不属于哪个国家,我是无法律地带的审判者。”Khonshu说,“我可以把你们救下来,作为交换,为我所用。”

“你直接说替你杀人得了,”Marc觉得很荒唐:“……开什么玩笑……”

“JAKE LOCKLEY,DO YOU WANT DEATH,”这个神秘的男人没理会Marc,问Jake,“OR DO YOU WANT LIFE?”

“这还需要问吗?”Jake毫不犹豫,他撇头吐了一口血沫,很清晰地回答,“救我,我可以成为你的枪。”

“Jake!”Marc对自己兄弟的轻率感到不可思议,“他说的是为他杀人!”

“Fuck you,Marc,我都快死了,还在乎什么?我不在乎,我要活着。”Jake抹了一把脸上干涸的血,“我建议你也别想那么多,答应他。”

“不。”Marc虚弱地拒绝,“我受够了……我受够无休止地杀人了……”

Khonshu沉默地等待着。

“Marc,你这个蠢蛋!”Jake如果不是伤得这么重,一定会跳起来揍他一拳,“操他妈的,快点答应这个鸟头!”

“不。”Marc很坚决。

“所以你铁了心想死?OK,”Jake突然阴恻恻地笑了,“¿Sabías que tu chica es un omega?(你知道你的小可爱是个omega吗?)”

“什么?”Marc被他不明所以的一句话弄懵了,“……什么小可爱?”

“Steven Grant, mi hermano basura(Steven Grant,那个小废物),tu bebé, tu pequeña monada,el es un omega(你的宝贝,你的小可爱,他是个omega)”

Marc震惊地看着Jake,“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知道他的存在?”

“Desde el principio.(从一开始)”Jake得意地说,“No puedes esconderte de mi.(你不可能瞒过我,兄弟)”

“El tiempo que lo miro no es más corto que el tuyo(我看着他的时间不比你短)。”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像认准了猎物的饿狼:“Marc, si te mueres aquí,el es mi omega.(Marc,如果你死在这里,他就是我的omega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Marc被激怒了,他嘶哑地低声咆哮,然后咳得发抖,“Steven是个人!他是你我的兄弟!”

Jake不屑一顾:“¿El tipo de tipo al que llamas por su nombre mientras te masturbas?(你在自慰时会叫他名字的那种兄弟吗?)”

“Jake!闭嘴!”

“Hipócrita(伪君子)”

“闭嘴!”

“Sus feromonas huelen a leche caliente y a alguna fruta tropical muy dulce.(他的信息素闻起来像热牛奶和一些甜美的热带水果)”

“闭嘴!”

“Un bocado está lleno de jugo dulce.(咬一口全是甜美的汁液)”

Marc要被Jake气死了——先于失血过多:“你胆敢动他!”

“Puedes elegir morir, entonces puedo monopolizarlo.(你选择死亡,我选择独占他)”

“FUCK YOU JAKE!”

“Como agradecimiento,(作为答谢)”Jake的声音听上去异常兴奋:“lo violaría frente a tu lápida,déjalo gemir tu nombre en lágrimas(我会在你的墓碑前操他,让他流着泪哭着呻吟你的名字)”

“HOW DARE YOU!”Marc满是血污的英俊的脸扭曲起来。

“Ya sabes lo suave que es su voz.(你知道他的声音有多柔软,但我赌你不知道他哭泣的时候更柔软)”

“我发誓,我会杀了你!”Marc咬牙切齿。

Khonshu的声音从上方又传来了:“MARC SPECTOR,DO YOU WANT DEATH,OR DO YOU WANT LIFE?”

“DO YOU WANT TO BE MY FINAL WORD AGAINST THE EVILDOERS?”

Marc愤怒地看向自己毫无道德底线的兄弟,然后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Marc吸了一口气,回答Khonshu:

“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