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回家路上,Eduardo发现Mark不太高兴。不,岂止是不高兴,Mark简直是在生气。
回家路上,Eduardo发现Mark不太高兴。
不,岂止是不高兴,Mark简直是在生气。
车是Eduardo开的,Mark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直沉着脸不怎么说话。
Eduardo逗他聊了几回,他要么心不在焉地回几个字,要么说话带枪夹棒,三句话里能把Eduardo怼得哑口无言。
幸亏Eduardo脾气温和,换了Chris试试看?立马能把这卷毛暴君踹下车扔大街上。
再说Eduardo也能理解Mark为什么不高兴,毕竟今天他们在湾区的慈善晚宴上碰到了Daniel。
J·Daniel·Atlas,本世纪最赋盛名的天才魔术师,也是Mark最讨厌的魔术师,没有之一。
Mark讨厌Daniel的理由是非常充分并且合理的。
首先他们都是control freak,两个控制狂碰在一起谁能看顺眼了才奇怪。
其次,Daniel除了头发的卷曲程度不一样外,他那张脸简直就是复制的Mark Zuckerberg。
不过悲剧的是,Daniel比Mark年长几年,所以逻辑上而言,是Mark复制了Daniel的脸。
有不少媒体拿Mark和Daniel的长相做过文章,八卦小报还猜测他俩是不是兄弟,要么失散多年,要么隐瞒事实,还脑补过一出家庭伦理狗血剧。
Mark第一次看到这些简直勃然大怒,立刻出了个声明,说自己跟Daniel这种浮夸的魔术师毫无关系。
然后Daniel在媒体采访时笑着回应“如果我有弟弟,那一定也是个浪漫而情趣的人,而不是一个一件T恤穿一个月都不换的geek或nerd”来作为还击。
“Shit!我每天都换衣服,我只是有三十件一模一样的灰色T恤而已!”Mark看到那个采访,气得啪一下扔下报纸。
奇迹的是,从性格到脸都这么相似的两个人,至今还没有正式碰过面——这大概只能说是上帝的恩赐了。
不过没碰面并不能妨碍Facebook的CEO跟四骑士代号“Lover”的魔术师,隔着娱乐和科技两大版面,针锋相对,彼此槽得火花四溅。
好吧,这就是还没有碰面,但却已经到了相看两相厌地步的两个人。
在晚宴上,Daniel并没有真的去找Mark的不痛快,尽管他的出现看来已经够让Mark不痛快的了——上帝知道主办人是怎么想的,既请Mark出席,又请Daniel来表演。
Eduardo刚想松一口气,Daniel就主动走向他了。
好吧,这很正常,毕竟这个魔术师出了名喜欢漂亮的人。
Daniel为Eduardo变了一支玫瑰,并称赞他为“我最甜美的玫瑰”。
当时在宴会另一角正跟别人讨论VR技术的Mark那张脸立刻就黑了。
当那朵玫瑰被插进Eduardo的西装前襟口袋里时,整个晚宴的人,喝酒的、聊天的、勾搭的,一下都安静了。
Eduardo不是硅谷的人,但是全美国用Facebook的人都知道他是谁:他跟Mark打了一场六亿美元的官司,分道扬镳好几年。
再之后下一个关于他们的消息,就是Eduardo和Mark结婚了。
报道一出,整个世界哐当一下,都被惊掉了下巴。
Eduardo手上还戴着跟Mark的结婚戒指呢,Daniel就敢把玫瑰插到Eduardo的西装前襟口袋上,撩人撩到Facebook的CEO头上,也是够肆无忌惮了。
现在那朵玫瑰就被扔在两人的座椅之间的杂物架上。
Mark其实当场就想扔掉这朵碍眼的红玫瑰了,但是Chris阻止了他,说“Mark,有点风度,如果你不想明天各种八卦小报都出现关于你吃醋的新闻的话”。
于是小心眼儿的CEO先生就把闷气一直生到回家。
Mark不愿意说话,把Eduardo也闹得有些郁闷了。
他是好脾气,但他不是没脾气啊。
两人回到家,Eduardo先进了浴室,他有点心事,泡澡泡得有点久,起来刚擦干身体,准备穿衣服时,带进浴室打发时间的手机就响起新短信的提示音。
From Mark:
“别穿衣服。”
“What?”Eduardo愣了一下,“Shit……”他忽然明白过来,转头瞪了浴室右上角一眼。
那里的瓷砖隐秘处装了微型监控摄像头。
“Again?!”他回了Mark的短信,顺便还加了一个愤怒的Emoji表情。
Mark这个control freak肯定又调了频道在看他。
“来我这里,Wardo。”Mark很快来了新的短信。
Eduardo回复Mark:“好吧,你在卧室,还是书房?”
但是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Mark的回复。
Eduardo抬起头,冲着监控竖了个中指,他敢用全部身家打赌,那混蛋一定看到了。
既然Mark在看,Eduardo也不着急了。
他背对着镜头,开始慢条斯理地擦头发。
Eduardo有一副好身材,并且来自上流社会的大家族,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自小培养出来的扎根骨髓的优雅气质,哪怕是赤身裸体,也不会减损他的漂亮。
监控摄像头就在浴室的上面,而Mark在监控画面的前方。
Eduardo一想到这点,便觉得浴室格外闷热,那些潮湿的水汽粘着在他的皮肤上,令他感到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他将浴巾围在腰间,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整个三层的屋子灯都被关了,黑漆漆的,只有一条走廊是亮灯的,壁灯的光一路通向Mark的书房。
Mark给家里写了一个智能管家,灯光温度全都能精细控制。
Eduardo跟他分开了几年又重新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Mark的控制癖比起哈佛时代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智能管家外,他还在家里每个房间都装了监控。
好吧,这有点难以接受。
但是作为估值几百亿美元的公司的CEO,Eduardo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做法。况且监控系统带有智能面部识别功能,一般而言如果没有特别情况,Mark并不会随意调取监控。
在隐私这件事上,Eduardo可以妥协和纵容Mark的控制欲部分。
Eduardo推开门,Mark在书房没有开灯,只有四个显示器的巨大屏幕亮着,在黑暗里发出幽幽的蓝光。
Mark要处理的东西非常多,因此书房里放置了四台显示器,方便他多线程工作。
其实Eduardo的书房里也有三台电脑,有两台是工作用,一台24小时不停地运行着关于飓风和海啸的天气软件。这是Mark专门写给他的,精准实用的程度能媲美气象研究机构。
Eduardo看到Mark的四个屏幕,一个是Facebook的页面,一个是编程页,一个在浏览新闻,最后一个开了四个监视器窗口,正好是浴室和Eduardo一路走来的走廊和转角处。
Mark还在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在处理编程的那个显示器上的东西,好像没察觉到Eduardo已经进来了似的。
“你知道这么做是很混蛋的吗,Mark?”Eduardo走过去,他低头在Mark的卷发上亲吻了一下。
Mark敲键盘的声音停了。
他把椅子转过来,脸上没有表情,显示器的冷光让Mark像个机器人:“你指的什么?”
好吧,就是这种混账态度。
每次Facebook更新,总有一部分人要骂一骂Mark,但你看他在乎过吗,他的用户像自虐狂似的,最后都离不开这个混账的天才。
“随意监控我?”
Eduardo抬头看了看那个播放监视器画面的显示器,又笑着把目光放到Mark的脸上。
Mark没有回答他的抗议,伸手勾下Eduardo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Mark的吻非常粗暴,钳住Eduardo的下颚,堵住他的嘴,吸吮他的气息,舌头伸进去扫荡每一寸口腔,纠缠着Eduardo的舌拉扯。
他的舌根因为Mark的胡搅蛮缠而生出一点疼痛。
Eduardo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Mark的脸庞上,但Mark压根没注意到,他们吻得太激烈了,唾液在舌间被翻搅,发出丰沛的水声,还有Eduardo被吻痛了的轻微呻吟。
那滴冰冷的水珠一落下来,就在热烈燃烧的火堆里瞬间蒸发消失了。
分开的时候,Eduardo的唇都被Mark给咬红了。
他看到那朵玫瑰被放在桌子上,低下头又亲了亲Mark,“怎么不扔掉它?”
说着,Eduardo的手越过Mark要取走拿枝玫瑰,想要扔到桌子旁边的垃圾桶里。
那个垃圾桶里放了几个红牛的空罐子。
Mark握住Eduardo的手腕,阻止了他:“Daniel·Atlas跟你什么关系,Wardo?”
“Oh god。”Eduardo笑了,“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可他送你玫瑰。”Mark说。
“Mark,你真该多看看娱乐新闻的,他对谁都那样,一个公认的‘Lover’。”Eduardo说:“他提早离场了,跟Miss Miller。”
他那双棕色的眼睛含着笑意。
“你还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场,Wardo。”Mark尖锐地指出。
“Jesus。”Eduardo亲了他一口,大笑道:“他带走的可是晚宴上最漂亮的姑娘!”
但Mark可没有笑,他瞪着Eduardo一声不吭,让Eduardo想起很多年前帕罗奥图那个租下来的房子里他们吵架的雨夜。
“你生气了,Mark。”Eduardo放下玫瑰,伸手去摸他的脸。
“没有。”Mark立刻否认。
“别生气。”Eduardo亲吻他的眼睛,吻轻柔地落在Mark的鼻尖、脸颊上,手也在解Mark的领带:“我知道你讨厌Daniel,但一枝玫瑰不至于让你这么生气吧,嗯?”
“Mr Atlas。”
Mark一边接受他的亲吻安抚——似乎对暴君来说并没有什么效果,一边纠正Eduardo在称呼上存在原则性问题。
这问题比Mark是不是在生气或吃醋,要严重得多。
“Atlas”这个词从他嘴里简直就像是被一个一个音节挤出来一样重。
“好,好。”Eduardo笑了笑,从善如流:“Mr Atlas。”
领带被解开,搭在转椅的把手上,Eduardo又去解Mark的衬衣纽扣。
他们今晚参加湾区的慈善晚宴,Mark难得穿了一身正装。
他所有正装全部都是Eduardo给他定制的,今天这身更加是Eduardo的搭配。
他的品味好,连带着Mark穿上西装竟然也能去掉大部分的nerd气质,摇身一变,成名符其实的IT新贵。
Eduardo在吻他的时候一颗颗解开了Mark的衬衣纽扣,然后沿着他的颈脖,从敞开的衬衫里露出的胸膛一直吻下去。
他在Mark心脏的的地方停顿了一下。
“我爱你。”Eduardo说:“Mark。”
他不断亲吻着那层皮肤。在这里,他能感受到Mark的心跳,Mark远没有脸上表现的那么平静和无动于衷。
他在失控,因为Eduardo。
接着是Mark的皮带被打开,金属的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声响。皮带被Eduardo抽出来,扔在地上。
Eduardo跪在Mark的两腿中间,拉开他的拉链和内裤,低头把自己刚刚被Mark吻得红肿的、泛着水光的唇,凑近他半勃起的性器。
他先用舌头舔了舔前端,把那里舔得湿漉漉的,然后才慢慢地含进嘴里。
Mark的呼吸变得有些浊重,他能感觉到自己在Eduardo的嘴里,Eduardo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弄扫过那根肉柱。
性器在他嘴里不断胀大变硬,滚烫的一根,几乎撑开Eduardo的口腔,堵住他的呼吸。
Eduardo的口活是非常棒的——他第一次含Mark时,Mark甚至都没坚持上十分钟,就射在了他嘴里——原谅他,那会儿Mark还是个19岁的小处男。
或许南美就是个关于浪漫和性爱的代名词,Eduardo对Mark总有一种性吸引力。
以前在柯克兰时,有一天Eduardo跟Mark雨天跑回来,浑身都湿透了。
濡湿的衬衣贴着Eduardo的身体,勾勒出他的胸膛和腰身的线条。
湿衣服穿在身上又黏又潮,非常不舒服。Eduardo一进门就扯开领带解了纽扣,因为锻炼和运动而结实的胸膛就这样一寸寸地露出来。
正当他准备换上Mark给他的帽衫时,忽然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然后眼神柔和地给一个学弟答疑。
那根被扯开的黑色领带还搭在他的脖子上,遮住了一半的锁骨,还有敞开的前襟露出的胸膛。
Mark完全没法把自己的目光从Eduardo身上移开。
靠,那个叫Adam的学弟,知道Eduardo是这个样子在跟他打电话话?
好吧,Mark承认那模样对他太有冲击性了,以至于他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幸亏他穿的是宽大的运动裤。
可是湿透的运动裤对于掩饰和遮挡性冲动没有太大的作用,Mark脑子一热,立刻转头打开电脑就疯狂写代码。
Eduardo打完电话转头一看,顿时崩溃:“Mark,你怎么能穿着湿透了的裤子坐在那里打代码?!你就不能先换一身干的吗?!”
回到现在,Eduardo没有理好造型的头发,让Mark想起他们才二十出头时的事情。
不只是头发,还有他的眼睛。
Eduardo有一双特别好看的眼睛,很大,很无辜的样子,被欺负时还有一种逆来顺受的感觉,好像你能对他做许多过分的事情一样。
就像现在。
男人暗红色的、沉甸甸的肉柱狰狞地伫立在Eduardo的口里。
大量的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顺着Mark的阴茎而流淌下来,把整根阴茎弄得湿漉漉的,泛着水色。
“再含深点,Wardo。”Mark说。
Eduardo如他所愿地给了Mark一个深喉,然后让阴茎离开自己的嘴。
“你想要多深?”他用手扶着Mark的阴茎,一边亲吻阴茎的前端和涨成暗红色、昭示着男人强烈欲望的柱体:“告诉我,Mark。”
“全部吞进去。”Mark声音沙哑,手轻轻抚摸着Eduardo的后颈。
“你想让我明天连话也说不了吗?”Eduardo低声笑问。
“你明天总要说不出话的,”Mark说,“就算没有这个,我也会操到你叫也叫不出来。”
Eduardo笑了笑,不再说话,又张开嘴慢慢含进Mark的性器。
尽管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他还是尽量放松喉咙,让Mark的阴茎在自己嘴里插得更深。
Eduardo当然不可能真的含进Mark整根阴茎,但是他吃的也足够深,几乎到了埋首在Mark胯下的程度。
Mark开始轻轻揪着着Eduardo湿漉漉的柔软发丝使他头部摆动,控制自己在他嘴里抽插的速度。
这真是舒服极了,喉咙因为异物入侵而产生的挤压,还有无法合拢的嘴,使口腔分泌出大量唾液,浇湿Mark的阴茎。
“无论插你的嘴还是后面的小穴,”他低声说,“都会把你弄出这么多水,Wardo。”
Mark在床上会说下流话——当然会,只要是男人,包括Eduardo。
但他说这种话时,语气依然是冷静平稳的,就像某种胜券在握的混蛋,除了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的状态。
Eduardo在他胯下发出一点模糊的呻吟。
Mark忽然收紧手指,重重地拉扯了一下Eduardo的头发。
因为这一下拉扯,Eduardo让Mark的性器滑出了自己的口腔,只剩下前端还浅浅地含在嘴里。
他抬起眼睛,看着Mark,眼角还带着点因为缺氧而逼出来的潮红。
明明是他自己来给Mark口交的,现在却弄得好像Mark欺负他一样。
“还不想射吗?”Eduardo用他那张完全被操透了的嘴,问Mark。
他们在一起已经好几年了,Eduardo当然知道Mark濒临高潮。
“不。”Mark的声音非常暗哑,他此时的话不容置喙:“我要射在你脸上。”
“好吧。”Eduardo低头舔了舔Mark阴茎的前端,然后闭上眼。
Mark拉扯着Eduardo的头发,使他仰起脸,然后呼吸急促地把精液射在了Eduardo的脸上。
白色的粘稠的精液溅在Eduardo的脸上。
Mark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稍微平复了一下高潮带来的激烈感觉。
Eduardo睁开眼,他潮红的眼角沾着精液,看得Mark尽管已经射了一次,可身体的热度根本没法散去。
他猛地站起来,把Eduardo从地上拽起,将他往那张宽大的皮椅上推。
Eduardo几乎就是跌进椅子里的,冲击力让椅子的转轮打滑,直接撞上了Mark的办公桌。
他一把扶住椅柄,把Eduardo连人带椅子稳住。
“Mark?”
Eduardo脸上露出有点懵的表情。
Mark射到Eduardo脸上的精液有一些糊在了他的睫毛上,更多的则顺着他的脸颊和高挺的鼻梁淌下。
黏腻的触感让Eduardo打了个颤,他抬眼看到Mark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背后四台显示器是偌大的书房唯一的光源。Eduardo背对着显示器,机械的冷光直射在Mark的脸上,打出界限分明的阴影,使他本来就凌厉的脸部线条更加锋利。
Mark开始爱抚Eduardo的身体。
他打开了Eduardo腰间的那条浴巾,抚摸Eduardo赤裸的大腿,手指从大腿根一直摸到脚踝。
在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盯着Eduardo的脸。
Eduardo羞耻极了,就算他们做爱做了无数回,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也远远超出了他可以感觉自在的范畴。
他赤身裸体,脸上是快要凝结成块的精液,而Mark还算的上是穿戴得十分完整,甚至那该死的西装外套都没有脱。
最要命的是,Eduardo完全勃起了——因为给Mark口交,以及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的预想。
Eduardo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些肉欲的、汁水淋漓的性爱,早已经根深蒂,变成他身体里某种下意识的反应,只要他稍微想一想,下面就硬爆了也湿透了。
他的阴茎因此在两腿间高高翘起,前端的头部已经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他脸红的好像要烧起来了。
Mark握住Eduardo的脚踝,用力一拖,把他整个身体都往下拉了一点,然后抬起他的腿,把这双笔直修长的腿架到宽大的电脑椅的两边扶手上,呈现门户洞开的姿态。
Eduardo就像祭品一样,被架在刑具上,向Mark敞开一切。
带着男人精液的脸,一具完全赤裸的漂亮身体,没有人玩弄过却已经硬成小石头一样的乳尖,自顾自勃起的阴茎。
Mark没有给他上枷锁,可他就是要命的无法反抗,甚至沉溺Mark画的那个牢狱之中,兴奋得不可自拔。
“我不喜欢J·Daniel Atlas。”
Mark从他脸上刮走一指头的精液,抹在Eduardo的乳头上。
“我讨厌他浮夸的说话方式。”Mark接着说,他用指尖捏住Eduardo的一边乳头来回拧着。
“Mark……”
Eduardo被他玩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这种时候一定要提别人吗?”
“我讨厌他哗众取宠的行为。”Mark将手指送进Eduardo的嘴里,“舔它,像你舔我的阴茎一样,Wardo。”
Eduardo于是张开嘴,用刚才接纳Mark性器的地方欢迎了他的手指,
“我讨厌他欺世盗名的魔术。”Mark的手指在Eduardo嘴里翻搅,按压他柔软的舌头。
因为嘴巴被撬开,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
“我讨厌他和我相似的脸。”Mark的手指直探进Eduardo的舌根。
他轻轻压了压,Eduardo立刻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但我最讨厌的,”Mark说:“是他企图接近你。”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Eduardo的脸颊上画出一条水痕。
“你是我的,Wardo。”
“不,Mark……”Eduardo摇摇头,“我跟Daniel……”
“Mr.Atlas。”Mark再次纠正。
“我跟Mr.Atlas……没有任何关系,那朵玫瑰,只是他的……一时兴起……”Eduardo说。
“你说谎了,Wardo。”Mark说。
他的语气就像法官,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机械质的声音,冷静肃穆地下达最终宣判。
Mark探身堵住Eduardo溢出呻吟的嘴,他的手越过Eduardo,伸向桌子的键盘。
“嘿,亲爱的,别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Daniel的声音从Eduardo背后的电脑传来。
Eduardo猛地睁大眼睛。
Mark放开他,“你说了一个拙劣的谎言,Wardo。”
Eduardo扭头,不可置信地发现那个Mark用以显示监控画面的显示器上,正播放着好几年前Eduardo还在新加坡时的录影。
魔术师J.Daniel Atlas和他一边接吻一边闯进卧室的监视镜头。
他们吻得非常激烈,好像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也不能分开他们,西装和领带被丢了一路,两个人滚倒在床上。
Daniel一边解着Eduardo的衬衣纽扣,一边亲吻Eduardo的锁骨。
“宝贝儿,告诉我你的名字。”他说,“和我做爱的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特别是你,我的南美玫瑰……”
“Eduardo,”巴西青年因为燃烧的欲望而无比热情,他拥抱魔术师,呼吸急促地回答,“Eduardo Saverin……”
“你监视我?”Eduardo回过头瞪着Mark,“在新加坡时?!”
“是的。”面对Eduardo的质问,Mark一点侵犯个人隐私的内疚感也没有:“我会入侵你的笔记本和监视器。”
“什……么……?”Eduardo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睡觉时的你,看书时的你,工作时的你,换衣服时的你……每时每刻,”Mark说:
“我的注意力一直在你身上,Wardo。”
Mark钴蓝色的眼睛反射着屏幕的冷光,Eduardo感觉到一种被看穿的羞耻。
从各种意义而言,他在Mark面前,确实是赤裸的、不着片缕的。
他感到一种无法逃脱的恐惧,同时又产生了一种隐秘的、不敢承认的兴奋。
在他们分开的时候,Mark一直在注视着他。
他是天才的骇客,只要有网络他就无孔不入,每一个摄像头都是他的眼睛。
Mark存在于镜头的后面,用现在这双眼睛——理智锋利的眼睛,在屏幕后面,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
Eduardo张了张嘴,他想说什么,播放着的录像里的他却先发出了声音:“吻我,Daniel。”
Mark仿佛代替Daniel听从了这个甜蜜的指令,他倾身含住Eduardo的唇。
Eduardo握住Mark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可是Mark根本没给他这样的机会。
他紧紧压住敞开双腿的Eduardo,用一种掠夺的方式在亲吻他。
Eduardo很快被吻得脑子昏沉,录像里自己和Daniel一定也正吻得难舍难分,因为他听见了舌头卷起的唾液发出湿润的水声。
那些渍渍作响的水声,贯穿他的耳膜,Eduardo昏昏沉沉,几乎分不出是录像的声音还是自己现在口腔里搅出来的。
“唔……”
Mark放开Eduardo,Eduardo立刻喘息着要求:“关掉它,Mark……”
录像里他被Daniel——那个出了名会调情的魔术师撩拨得发出紊乱的吐息和轻微的呻吟。
Eduardo其实已经不太记得当时和Daniel都是怎么做的了,毕竟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他和Daniel在新加坡的一家酒吧里相遇,魔术师把他当成了猎艳的对象。
坏就坏在Daniel长了一张跟Mark几乎一模一样的脸,Eduardo开始时压根没打算理他,连好脸色都没有。
可是Daniel是个出色的猎人,他猎艳几乎从来没有失过手,他的幽默和魔术是最佳利器,迅速化解了Eduardo对他的敌意。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喝酒、调情、上床。不得不说,Daniel无愧于“Lover”的称号,Eduardo接受了魔术师暧昧的邀请,甚至把他带回了家。
“No。”Mark拒绝了Eduardo的要求。
“你变得更兴奋了,为什么?”他握着Eduardo的阴茎问:“因为想起魔术师是怎么操你的,还是你意识到当他在操你时,我在看着一切?”
Eduardo发出啜泣一样的呻吟:“别说了,Mark……”
“哦,不,宝贝,虽然你这么热情,”Daniel说:“但我是个绅士,让我来好好对待你。”
说完,魔术师含进了Eduardo半勃起的性器。
几乎是同时,Mark也低头含进了Eduardo已经完全硬起的阴茎。
Mark显然已经看过监控无数次。
他看过太多遍了——这一段视频,以至于清楚所有细节,每一个步骤,Eduardo的每一个反应。
那个长了一张跟自己一样脸蛋的魔术师,是怎样把这个漂亮热情又柔软的巴西青年按在身下,深深插进去,将他的Wardo操成一滩春水,呻吟着泪流不止。
“Mar……Mark……!”Eduardo的双手捧着Mark的脑袋,“不、不……别这样。”
他简直受不了这种折磨。
“不要羞耻,射精没什么好羞耻的,sweetheart。”
Daniel在给他口交的时候这么说:“如果一个人为你口交,对他最好的奖励就是射出来。”
说完这话,魔术师给了Eduardo一个非常棒的深喉,他当时很快就在Daniel的嘴里达到了高潮。
可是这话让现在的Eduardo更加难以接受。
他好像同时被两个人操着,Daniel Atlas,Mark Zuckerberg。他们其实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可是又有一张相似的脸,以及如出一辙的强烈控制欲。
视频里的他热情地呻吟,可是录像的声音越大,Eduardo就越想压抑自己的呻吟。
他紧紧咬着唇,被拉开架起在椅子两边手柄的腿抽搐一般轻颤,想挣扎的腰被Mark的一只手用力扣住胯骨。
“我要射了,Mark……”Eduardo的手指插进Mark的卷发了,他的脚趾蜷起来:“快放开……求你了……”
Mark没理他,他跟Daniel一样给了Eduardo一个深喉。
快感冲垮了Eduardo的抵抗,他射在了Mark的嘴里,像视频里的他射在Daniel嘴里一样。
Eduardo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羞耻和高潮让他双眼失去了焦点,被强烈的快感逼出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滑下。
Mark吐出嘴里含着的精液,当做润滑剂抹在手指上,然后插进Eduardo的后穴。
“第一次和男人做?”Daniel问他。
“……不是……”Eduardo回答。
“哦,亲爱的,你骗我。”魔术师将舔湿的手指插进他身体里,“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它告诉我你一定没有跟男人做到这一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Eduardo呜咽着,“好吧,口交……只有口交……不要用手了……”
“乖孩子。”魔术师亲吻了一下Eduardo的脸,“如果不先用手,你等会儿会痛得哭出来的。亲爱的,虽然我对于把你弄哭抱持着强烈的兴趣,但并不是这样把你弄哭。”
“另外,相信我,用手也能让你舒服得变成我的小荡妇。”Daniel说。
魔术师灵巧的手指不断在Eduardo柔软的体内探索,他模拟着做爱的动作,有时候也会曲起指头。
Eduardo在他的中指蹭过某一个隐秘的地方时,一股快感忽然像电流一样把他蛰了一下。
他“啊”地叫了出来,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找到了,”Daniel笑了,他看着Eduardo,“你藏在最深处的秘密。”
而Mark?他当然不用找,因为他太熟悉Eduardo的身体了。
他并着两只手指来回在Eduardo身体里抽插,灵活的指尖戳着包裹手指的湿润的嫩肉,很快就翻搅出一片水声。
Eduardo的喘息从压抑到急促,混合着录像里他热情的呻吟还有Daniel模糊低语的情话,让Mark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盛。
他忍不住开始用力抽送手指。
跟温柔的魔术师不一样,Mark摒弃了所有挑逗的技巧,他就只是插进去,又抽出来,狠狠地、粗暴地、毫不留情地用手指贯穿Eduardo。
Eduardo大张着双腿半躺在黑色皮质的座椅上,咬着自己的手背,很快眼泪就从他泛红的眼角里源源不断地流下来。
Mark是玩击剑的,他的手很稳也很有力气,维持着这样的速度和力气用手指去插Eduardo,对他而言也不算太难的事。
Mark紧紧盯着Eduardo的脸。他看上去可怜极了,满脸的泪水和求饶的眼神非常凄惨。
忽然,Eduardo的大腿一阵痉挛,他用力绷起两条修长的腿,被Mark用手指刺激前列腺直接射了出来。
精液一股股地喷在他的小腹,沾在耻毛上,一副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Mark这才停下手,慢慢把手指从Eduardo饱受虐待的肉穴中退出来。
Eduardo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有点涣散。好一会儿,他才瞪着Mark,哑着软糯的声音控诉他的暴行,“……你真是个混蛋……Mark……”
“是的,我是。”Mark说。
他将Eduardo两条腿从电脑椅的两边手柄上架下来。
但即使Eduardo又重新得到了自己双腿的支配权,现在他却没有一分力气去合拢自己双腿,保护那个可以让别人侵入他身体的地方。
Mark把桌子上的杂物和文具全部扫到地上,然后将Eduardo从椅子上拽起来,推到书桌前。
Eduardo被迫趴在冰冷的桌面,红肿的乳头被桌面的温度刺激。
他的腰被背后的Mark环住稍稍提起,臀部便毫无防备又羞耻地袒露在Mark面前。
“Mark……”
Mark摁住Eduardo,低头亲吻他结实的肩膀:“你喜欢Daniel Atlas的温柔?”
他滚烫的阴茎不断磨蹭Eduardo的臀缝,又沉又热的肉柱就像某种征服的威胁。
“没有……”Eduardo摇摇头,刚才被Mark用手指操出来的肠液和Mark阴茎的前液在磨蹭中,把两个人的下体都弄得一片狼藉。
“看。”Mark捏着Eduardo的下颚,让他抬起因为泪水和汗水而湿漉漉的脸,“看看你自己。”
录像里Daniel正在操着Eduardo。
他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掰开Eduardo的双腿,让那双令人销魂的腿圈住自己的腰,然后插进Eduardo。
“够了,够了,Mark……”Eduardo闭起眼,可是他却堵不住自己的耳朵。
他听见自己被Daniel干得神志不清,甚至停不下嘴里嗯嗯啊啊的甜蜜呻吟,胡乱地说着轻点、慢点、求你了之类的话。
Mark不断亲吻Eduardo汗湿的后背。
“你必须看完它。”他说,“我那天完完整整地看完了。”
Eduardo撑起身体,他的手伸向键盘,想按下暂停键。
可是Mark的手先下步截住了他。
Mark的手指紧扣进Eduardo的指缝,与此同时,坚硬的阴茎前端也顶开了已经得到充分扩张的后穴,用力插了进去。
Eduardo的腿一下绷直了,脚尖用力踮起,身体在Mark身下犹如拉满的弓。
“那天我看到他亲吻你,拥抱你,把你压进那张大床上,然后插入你,把精液射在你身体里。”Mark扣紧Eduardo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撞进他的身体里。
Eduardo的肠道违背了他本人的意志,热情谄媚地绞紧入侵者。
“你为什么会选择他?”Mark问,“因为他长了一张和我一样的脸吗?”
Eduardo呜咽着,他的呼吸也被Mark抽送的频率控制,“我、我那天喝酒了……”
“别再对我说谎了,Wardo,你没有喝醉。”Mark咬了Eduardo的肩膀一口,“我见过你喝醉的样子,乖巧地躺在柯克兰我的床上睡觉,我摸遍你全身,还吸过你的乳头,你都没醒。”
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让Eduardo全身泛开一阵阵战栗。
“我……”Eduardo哽咽,他模糊的视线对不上焦,“他……是个有意思的人……”
“你爱上他了吗?”Mark一边干着他,一边问。
他大力地抽插贯穿Eduardo,整张桌子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Mark额头上的汗滴落在Eduardo的脊背上。
“没有……我没有……”Eduardo说。
“为什么?”Mark又问。
“我不知道……”Eduardo说,他有点崩溃,视线里的世界在不断摇晃,模糊不清的画面里是自己和另一个男人的性爱。
他的手环抱着Daniel,因为承受男人的操干而在魔术师的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快感和羞耻让Eduardo低声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自己的辩词:“Mar、Mark……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Mark说,“想想,再仔细想想,Wardo。”
Eduardo在啜泣,因为加诸在身上的粗暴性爱,还有被看穿的恐惧。
他完全无法思考,但是Mark还在哄他,逼他,“告诉我。”
“因为……”他被干得几乎站不稳,全身都在痉挛哆嗦。如果不是Mark环住他的腰,他无力的双腿便支撑不住他的身体。
Eduardo拼命张嘴,像窒息一般吸不进氧气,他的泪源源不断从眼角滑落,唾液也从他嘴角流出,滴在桌子上。
“Mar、Mark……啊……”Eduardo挣扎着:“因……因为……”
他说:“我爱你……”
这显然是个满分答案,取悦了他的暴君,为Eduardo赢来了一个落在后颈上的温柔的吻。
“我也爱你,Wardo。”
Mark松开Eduardo的手,绕过他敲击了键盘一下,视频被关闭,显示屏上再次出现Facebook的logo。
“你想要我的注意力,”Mark说,“我就把我的注意力都给你。”
语毕,Mark几乎称得上是专心地开始捣干这具身体。
Eduardo无法负荷了,他的精神被击垮,身体也被Mark彻底占有支配,但同时他又迷恋这个。
一种强烈的,略微病态的渴望和快感。
Mark是极度自控与理智的人,他有一双性冷感一样的锐利眼睛,可是他的注视却总能让Eduardo感到兴奋。
他喜欢作为支配者的Mark,他赞美他,顺从他,也会忍不住挑衅他。
他的身体和他的心都迷恋Mark,迷恋这种感觉。
Eduardo的乳尖已经在桌面上磨得破了皮,他看不见背后的Mark,可全身每一根骨骼、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Mark。
他用身体主宰了Eduardo。
当Eduardo的视线被汗水和泪水模糊,他的脑海里浮现出Mark的脸,下一刻,他再次射了出来。
Mark扣住他的胯骨,用力又插了他几下,精液灌满了Eduardo的身体深处。
Mark趴在Eduardo身上,占有性浓烈地把他圈在怀里,直到高潮余韵稍微消退,才退出他的身体。
Mark把Eduardo抱到椅子上,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他被操开了尚未完全闭合的后穴流出来。
他蜷缩在宽大的椅子里,身体还在微微痉挛,而Mark甚至连西装都没有脱。
Mark亲了亲Eduardo的唇。
“你到底还有多少监视我的镜头?”Eduardo问。
他喉咙几乎哑得说不出话,可是这样显得嗓音更糯更软绵绵了。
“你不会想知道。”Mark说,他的手摸着Eduardo的下体,把Eduardo后穴流出来的自己的精液涂抹到他的大腿根。
“我每天都要跟你说‘晚安’,Wardo。”他说。“你睡在我身边,我一回头就能看到你,就像在柯克兰时一样。”
Eduardo愣了愣,但他立刻反应过来Mark在说什么。
“删掉那些视频。”他低声说,
“好。”
被满足了的Mark也很爽快地满足了Eduardo的要求。
Eduardo看着Mark,Mark蓝色的眼睛里是自己的脸。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Eduardo身上,“休息一下,我给你带条干净的浴巾,等会去洗个澡。”
Eduardo点点头,看着Mark转身走出书房。
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了,空气里还飘荡着性爱的强烈的荷尔蒙味道。
忽然,Eduardo摸到Mark西装口袋有东西。
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竟然是一张扑克牌。
方块七。
是他和Daniel第一次在新加坡的酒吧见面时,魔术师给他表演魔术,Eduardo选择的那张牌。
不知道晚上时,Daniel是怎么把他塞进Mark的西装口袋里的。
但幸好Mark并没有察觉到。
Eduardo把扑克牌翻过来,看到后面写了句话:
致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很高兴又见到你,可惜你的王子已经回到你身边。
落款是:
你永远的LOVE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