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侠:纵横宇宙】答案 (punk2099)

2023-07-19

Summary:Hobie发现这个宇宙出现在Miguel那堆屏幕里的某一角时认真观察了一下这对奇怪的同位体。在那个宇宙里,他们当过军,在哥伦比亚服过役。他自己还是热衷于反对一切规则;Miguel也有女儿,同时失去了女儿。 而他居然也在Miguel手下干了一段活儿,离开过,又回来了。 但重点是,他们同样上过床、做过爱。

1

米格尔走进酒吧的时候感到极度的不适,震耳欲聋的音乐,不停扫来扫去的镭射灯,以及到处是毫无廉耻地纠缠在一起的男人——

是的,这是个天杀的男同性恋酒吧。

我不是来找人的,我是来找罪受的,米格尔自嘲地想。

米格尔天生五感比普通人要敏感不少,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对他的感官来说简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雪上加霜的是,台上在表演的那个人似乎还打定主意要给米格尔重重一击,手上那把电吉他不停发出尖锐的声音,简直就像在操一把电锯不停地拉扯米格尔脆弱的神经。

别发飙,别发飙,别发飙,米格尔对自己默念了三次。

他敢打赌这小子绝对是看到自己了,那人在甩脏辫的时候视线停在了米格尔身上,然后立刻弹了一段无比高调激昂的和弦,让一堆扭着身体的男人更加亢奋地尖叫。

在被划定成噪音的摇滚乐中,米格尔久违地想起自己讨厌霍比·布朗的第一个原因。

一个高调的、从不遵守规则的、随心所欲的、无法控制的、混乱的家伙。

霍比·布朗身上简直集齐了米格尔最讨厌的所有人类特质。

“帅哥,一个人吗?”

正在忍耐着脑袋突突发痛的米格尔抬起头,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人猎艳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拜托,这是男同酒吧,他知道自己的脸和身材在男同酒吧里绝对能吸引到足够多的注意力,但说真的,一张臭脸加一副看上去就格外不好惹的身材,哪个敢真的上来搭讪实属是勇气可嘉。

米格尔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位勇士,希望后者足够聪明看懂自己脸上的意思然后自动消失,以免自己忍不住把拳头怼到对方脸上。

但对方并没有体会到米格尔此刻最大的善意,他把手暗示性地压在米格尔的手上:“我请你喝一杯?”

在米格尔即将发飙的那一刻,一只手拍了拍这个没长眼睛的男人。

“太遗憾,伙计,他有伴。”

男人回头,刚刚台上的“摇滚巨星”背着那把电吉他,双手插在口袋上说。看到他回过头,霍比抬了抬下颚。

“你的伴?”男人有点不甘心。

“这得看他来这里的原因。”霍比看了米格尔一眼,无所谓地说。英国人说话总有点rap的意思,语调是冷漠的,但听上去格外轻佻。

“好吧,伙计。”男人拍了拍霍比的肩膀识趣地走了——如果酒吧的“摇滚巨星”在这里,谁还能有搭讪成功的机会?

“一杯威士忌。”霍比取而代之坐在米格尔身边的位置,酒保给他打了个调侃的眼色,霍比视而不见一贯的懒得搭理,他问米格尔,“来一杯?”

“不。”米格尔直接拒绝了。

“找我有事?”霍比问。

“有一个任务。”米格尔说。

“NO。”霍比也直接拒绝了,像米格尔拒绝一杯酒那样。

说真的,米格尔一开始就知道他会拒绝,他还记得霍比是怎么离开他的小队的,就这么抛下手里的证件,就轻飘飘说了一句“I’m quit”,跳下皮卡,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甚至已经想不起霍比当时为什么离开,反正这家伙总是对他不满,不满他发布的各种命令,不满要做的事情,不满做事的方式,不满他说话的语气,等等等等,警校的服从性训练在霍比身上显然是拿去喂了狗。

“别跟上司争辩,上司永远是对的”——这句话对霍比来说就是放他妈的屁。

米格尔完全想不通这个可恨的无政府主义者是为了什么成为国家机器的一个零部件,他当零部件当然也远称不上合格,如果学校像工厂一样有产品质检,他绝对离不了厂。

所以米格尔是毫不意外霍比哪天撂挑子不干。

然后在某一次不满之后,霍比果真就拍拍屁股走得干干净净。

作为leader,米格尔应该把他追回来——考虑到霍比撂挑子的时候,他们还在哥伦比亚的偏远山区刚打击完那些收购罂粟的毒贩正在返回波哥大的路上,离看到人烟至少还有两小时的路程。

但霍比从皮卡上跳下去,靴子重重地踏在刚下了雨还潮湿的植被上,然后走了。

不过你们猜怎么着,米格尔随他去了。

米格尔想象这件事想象了太多次了,甚至有时候他被霍比气得说不出话的时候,都在想霍比还待在团队里简直不可思议到能算一个奇迹。所以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米格尔人都麻了。

彼得和本面面相觑,杰西握着方向盘随时准备掉头,开了好一会儿,彼得看米格尔没有要停车的意思,只好问他要不要把霍比追回来。

米格尔摇了摇头说算了,他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满身泥泞,身心俱疲。

“你知道的,”霍比说的时候漫不经心,他把那双长腿随意搭到旁边的椅子上,脑袋靠在椅背,然后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在白色的烟雾里,那张巧克力色的脸懒洋洋地仰着看向米格尔。

“老大,不为权威打工很久了。”

“我也不干了。”米格尔说,他注意到霍比唇上打了一颗唇钉,还有好几颗眉钉,这小子在自己身上开了多少个洞?

“那你现在是什么?”霍比有点好奇,但又不太在乎地问,“雇佣兵,义警?或者什么?”

“……随便什么。”他告诉霍比,“我找到那个毒枭了。”

2

那个毒枭。

霍比当然知道这个限定前缀指的是哪个。他大概是当初团队里唯一知道米格尔最开始并不是以一个军人的身份来哥伦比亚这件事的人。

最开始米格尔是个遗传学家,他在哥伦比亚国立大学做两年的交流学者,带着他的女儿。但在距离返回美国只剩两个月的时候,那女孩儿被街上突发的毒贩帮派之间的枪战流弹击中,没能抢救过来。

反正等霍比被因为美国的“哥伦比亚”协助禁毒计划被派到波哥大的时候,米格尔已经是他们小组的上司了。

他们小组也没人知道米格尔原本不是军人,而是学者。霍比能知道这件事纯属意外,不过是某天恰好碰到米格尔在控制台开了个小窗口播放女儿的视频。

霍比刚开始都没觉得视频里那个陪女儿扔球,把女孩顶在肩膀上的男人是自己上司——他意思是,那个哈哈大笑,说话幽默的男人和霍比熟悉的那个时刻疲惫、阴沉,冷硬得好像一块石头的男人简直毫无相似之处——除了那张脸。

而这个冷硬得像块石头的男人唯一不那么冷硬的时候,就是被霍比操进去的时候。

是的,他们搞起来了。

霍比凑过去吻了米格尔,然后吻着吻着,莫名其妙地就做完了全套。

这不奇怪,当然,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霍比是同性恋,而他不在乎操的对象是不是自己上司,只在乎这个对象有没有一张足够好看的脸以及足够火辣的身体。

不幸的是,米格尔两者皆有——霍比注意他结实的、充满肉感的屁股和胸部已经很久了,还有那把窄到近乎不合情理的腰。

他是做春梦梦到过米格尔的,对此他痛快地承认了。这个男人听到后也只是瞟了霍比一眼,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轻轻吐了一口气。

这不奇怪,毕竟那会儿他刚经历完一场干性高潮,大汗淋漓地趴在比自己年轻十岁的男人身下,懒得动一根手指头,而后者的阴茎还在他身体里没有拔出来。

并且没有戴套,就这么射在了里面。

对于霍比的春梦狂言,米格尔当时更在意的时等会儿该费多大的劲儿才能把这小子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完全弄出来。

他妈的那真的很多,米格尔能感觉到下腹的坠胀。这小子不知道多久没有做过爱,把“存货”毫不吝啬地一股脑儿灌到年长者的身体里。

尽管长久地驻扎在哥伦比亚的偏远地带确实让年轻人无穷无尽的精力得不到发泄,可没有哪一条规定说明上司的职责还包括必须成为这无处宣泄的性欲的出口。

但实际上,米格尔多少也得对他们奇怪的关系负点责任,毕竟他一开始没有揍霍比,他甚至都没推开他。

霍比一直致力于做一个我行我素的自由混蛋,但绝不包括强迫性交这种事情,而且按照他俩的体格,霍比显然无法在近身搏斗中打赢米格尔。所以这件事之所以会发生,显然只能是米格尔同意了他的僭越并且很大可能乐在其中——虽然他绝不会承认这点。

后来随着上床次数的增加,霍比知道了更多关于米格尔的事情,比如他女儿,比如他想知道那场枪战背后的毒贩集团,比如他其实睡眠很不好,总是失眠,以及做爱可以帮助他放空脑袋入睡——这很可能是他和霍比后来保持着这种不为人知关系的主要原因。

3

当霍比夹克上的铆钉在皮肤上扎出一排刺痛的红痕时,米格尔才懊恼起来。

事情再一次变成了那样,在他们碰面不到一个小时里。

该死的同性恋酒吧,乱糟糟的音乐和人挤着人的潮湿热气让米格尔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那么清醒。

混沌和不清醒对于米格尔来说是致命的,但幸好这儿不是哥伦比亚,而是同性恋酒吧,这里也没有流弹想要在他身上开一个血口,只有无数意图不轨的目光流连在他身上,如果目光有实质性的后果,那米格尔的衣服早就被扒光了。

总而言之以上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所以唯一的后果,就是被这个无法无天的英国佬按在酒吧上面的房间的门后吻了起来。

“把详细的告诉我?”霍比用这个扯谈的理由把米格尔带回了家。

他又不是第一次认识霍比·布朗这个混蛋了,米格尔被他推到墙上吻上的时候忍不住吐槽自己,怎么会觉得离开酒吧真的还能谈论所谓的正事?

霍比的吻带着金属的腥味,那是他的唇环,米格尔回应的时候,舌头舔过那个小小的金属圈。

他扯开米格尔的衬衫,一边捏着男人饱满结实的胸肌,一边粗鲁地把吻落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

“该死,从我身上滚下去……”米格尔的手插进霍比蓬松的头发中揪住他用发胶固定的乱蓬蓬的头发,想把这不守规矩的家伙从自己身上拔起来。

霍比如他所愿地抬起头,英国人舔了舔唇上的金属环,窗外不夜城的霓虹流淌过他的唇环。

“你多久没做了,老大?”霍比把一条腿挤进米格尔的双腿间,“从我离开之后?你硬得比我想的还要快。”

米格尔无法否认自己身体不受理智先一步泄露了那些隐秘的渴望,并为此感到久违的羞耻。

霍比从前就是个让他容易失控的存在,无论是习惯性的唱反调,还是各种突如其来的称得上性骚扰的亲吻和抚摸。这个朋克佬总是乐此不彼地在每一个方面想要和米格尔的理智和自控一较高下。

“废话少说,”米格尔压着声音喘了一口气,“要么做,要么滚。”

“老大,这可是我的地盘。”霍比从喉咙滚出一串低笑。

他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分开他健壮的双腿,然后跪下来,仰头看着米格尔。

“……我以为你不会跪在谁面前。”米格尔低头看着他。

“跪不代表示弱。”霍比舔了舔唇上的唇环,眼神充满侵略性,“别给动作贴标签,老大。”

他解开米格尔的皮带,拉开裤链和内裤,已经勃起的性器得到释放,被英国人张嘴一点点含进口中。

感受到那根东西在口中迅速壮大,霍比抬起眼睛看向米格尔。

米格尔张着腿仰着头,发出低沉的压抑的呻吟。霍比的口交技术确实不错,尽管嘴里的东西直戳到喉咙带来呕吐的本能反应,但不代表霍比不享受这一刻。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完全控制一个人的时候确实能产生快感。

或许这就是镌刻在雄性基因里的本能。

米格尔就这样在霍比嘴里完成了第一次的高潮。

霍比咽下他的东西,舌头舔了厚唇一圈,站起来欺身而上,掐着男人的脸不容分说强行吻上去。

米格尔想回避,最终还是尝到了霍比嘴里自己的味道。在他忙着忽略嘴里那股涩味的时候,霍比已经摸过床边的润滑膏,挤在手上送进男人紧窄的后穴。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老大,你不是来寻求帮助的,是来挨操的。”霍比一边给他做着扩张,一边在他耳边说,“寻求帮助只是你的借口是不是?”

“别自我意识过剩。”米格尔恼火地揪着他的发辫用力往后拽,身上的男人笑起来,他的手指用力往里顶,捂化了的润滑膏变成粘稠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抽送被挤压吐出。

霍比喜欢这么做,这不是说他不想立刻把阴茎塞进米格尔身体里,但用手去操他,对于一个吉他手而言绝对也算是一种绝顶的享受。

霍比拥有的几把心爱的吉他里没有一把能比得上米格尔的身体。当他的手指塞进去那个潮湿温暖的地方时,他能感觉到恰到好处的挤压和排斥,在润滑膏的作用下渐渐变得极具包容性,融化的润滑液体让入口变得无比顺滑。

原本紧闭的那口穴被亵玩成淫靡的红,霍比棕色的骨感的手没入,抽出时大量粘稠的液体被抹到了米格尔蜜色的大腿内侧,将那一大片皮肤弄得狼藉不堪。

米格尔试图并拢双腿,但这无济于事,他的身体的温度上升得很快,燥热非常,但霍比的手更烫,霍比另一只手此刻正压着他的膝盖,滚烫的手心如同烙铁一样印在他的膝盖上。

接下来是霍比最喜欢的环节——大概他灵活粗糙的手指给米格尔带来了不少困扰,男人开始发出压抑含糊的喘息,他真正变成了一把乐器,在霍比的手里发出动人的声音。

米格尔有一把好嗓子——对除了米格尔本人而言的任何人。

作为一个控制狂,一个阴郁的男人,米格尔意外有一把温柔的声音,或许正因为那把又软又柔的嗓音,才促使这个控制狂把自己的身形打造得如此具有威慑力。

但是要让霍比来说,这把嗓音就注定了他更适合当一个父亲,一个母亲,而不是一个控制狂。

说到母亲……

在霍比把已经硬得发痛的阴茎捅进米格尔的身体时,突然觉得身下的男人实在太适合这个称呼了。

圆大的龟头不顾穴口的紧致抗拒,不容置喙地顶进那个温暖紧致的地方。

被穴口紧紧箍住的感觉每一次都让霍比在某一瞬间产生错觉,这具健壮的、充满肉感的身体如此适合并且应该孕育生命。

他粗鲁地亲吻米格尔,手不停用力揉男人饱满的胸部,淡棕色的乳晕很快就变大了一圈,因为充血而在吉他手的手指里硬得像颗小石头。

“你知道他们私底下把你叫妈妈吗?”霍比喘着气说,“本和……迈尔斯那小子都这么说……”

他还没有完全进入,他喜欢并且享受进入米格尔的这个过程,因此总会在半插入后停一会儿,延长这一过程。

米格尔的胸部被他的手指抓出一道道红色的指痕:“……你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像个操碎了心的妈妈吗?”

“该死的,”米格尔想拍开他的手,“别……他妈的……我不想听你们这些小屁孩的恋母情结!”

“我可没有,老大。”霍比吃吃地笑了,“我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样子的,或许是你这样的?”

米格尔正要开口骂他,才发出一个音节,霍比突然用力挺身。

“再清楚不过了。”霍比把自己完全埋进米格尔身体里,“我是同性恋,我不操女人。”

“嗯!”米格尔像搁浅的鱼一样在被完全撑开的瞬间用力往上挺,手指控制不住地猛地揪住霍比的头发往后一扯。

米格尔能感受到霍比的阴茎,那个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此刻甚至比安全套更要贴合地包裹着那根阴茎。

它有多粗,有多长,顶端如何饱满,以及那难以忍受的热度彻底地占据了米格尔的感官,就像他那擅长多任务分析的天才脑子此刻只能分析一根阴茎。

年轻人动起来之后就变得很粗鲁,硕大的阴茎直挺挺地插进去又抽出来。霍比不是第一次和他做爱了,他们确实分开了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但显然他还记得米格尔最受不了什么。

侵犯的性器很快就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个让人崩溃的地方,然后猛地用力顶撞上去。

米格尔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他有力的大腿用力夹住比他瘦削的年轻人,但显然并不能让后者变得绅士一点。

霍比扣住他紧窄到不可思议的腰,像打桩似的粗暴地操他,那两条腿很快就泄了力,颤抖着张开。

“该……死,你……嗯!慢点……!”米格尔咬着牙断断续续才在颠簸中把话艰难地说完。这小子平时说话干活总是不紧不慢,除了在台上表演和操他时才会变得这么癫狂。

他操自己的时候简直就像把一根烙铁捅进自己身体里不停撞击,小腹难以忍受地酸软,好像要被顶穿腹部,快感和痛苦同时爆炸。

那口穴几乎被撑到极限,被摩擦成暗红色的穴口不停吞食着那根粗红狰狞的阴茎,不断有液体被挤出来然后被打出白沫。

简直就像甬道深处有一口丰沛的泉眼,足够用力足够深入,就能榨出更多腥甜的润滑的水。

米格尔那把软嗓子算是彻底被解放了,他无法忍受地发出一连串柔软的呻吟,硬起来却无人照顾的阴茎滚烫地贴着霍比的小腹,挨操中不断晃动,在霍比腹部蹭出一片淫靡的水光。

“我现在很确定,妈妈就该是你这样,对吧?”霍比说,他用力掌掴男人的胸部,富有弹性的肌肉发出一声声脆响,很快变得充血通红。

米格尔说不出什么话,他想骂这英国人没教养的口无遮拦和床上有违英国绅士准则的行为,但他显然做不到,只要一张嘴,骂人的词语就变成了呻吟。

“想骂我?”霍比在他身体里不断冲刺,这家伙气息稳得吓人,大概是常年在舞台上表演练出来的好功底,“或者你应该叫出来?挺舒服的,不是吗,老大?”

米格尔咬着唇几乎要把唇咬破了,他用力地瞪了霍比一眼,试图用眼神而不是声音让霍比明白不要再得寸进尺这件事——他才不会如愿发出更多的呻吟好作为朋克混蛋以后的笑料。

但那个瞪眼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他的表情只会让年轻人气血上涌,别忘了,身上的这个人只热衷于三件事,一是他不知所谓的音乐,二是挑战权威,三是唱反调,所以米格尔是怎么敢在他面前还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想要指挥他人的模样?

于是作为对这个眼神的致敬,霍比变得更加放肆起来。黑皮肤的吉他手在肏自己曾经的上司的时候也充满了摇滚的味道,他狂野地摆动自己矫健的腰肢,用动作发出无声的嘶吼。

米格尔还是叫了出来,他异于常人的忍耐力终于被霍比攻破,嚣张的阴茎把他肏得汁水横流。

米格尔突然用力一抖,原本紧绷的身体像断了的弦一样彻底松了。

霍比感到腹部一阵湿意,原来米格尔高潮射得两人腹部一片狼藉。

高潮时的穴口痉挛一样紧紧咬死霍比的阴茎,年轻人觉得眼眶发热,他撤出米格尔的身体,棕色的有力大手握住对方的腰硬生生把男人翻了过去。

他喘着气用力揉了一把那对饱满的臀,分开臀肉露出里面水光淋漓的肉穴又操了进去。

米格尔猛地捉紧身下的床单,脚尖在床上用力蹬蹭了一下。

高潮不应期还在挨操显然增加了他的痛苦,身上那小子紧紧压在他的后背,这个体位进入得比刚刚更深。

英国人几乎没脱衣服,夹克和臂环上的铆钉刺在米格尔后背,留下一连串红色的凹坑。

米格尔脑袋开始昏沉混沌,他想把他甩开,试了几次却均告失败。

反抗换来了对方恶意的玩弄,霍比的手环住他,用力挤压他的胸,像给一个女人挤奶那样想要从米格尔过分饱满的胸部挤点什么出来,乳肉争先恐后从那棕色的指缝间溢出,大了一圈的奶头挤出霍比的指间被粗糙的床单磨得发出尖锐的刺痛。

作为年长者的米格尔狼狈地趴在床上被迫翘起屁股让一根阴茎畅行无阻。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双眼微微翻白,唾液从嘴边流出来却不自知。

在霍比终于在他身体里完成了一次高潮时,米格尔终于想起自己讨厌霍比·布朗的第二个原因:

年轻人有过于旺盛的性欲和精力——这很正常,但是只有霍比才在他身上发泄精力和性欲。

4

一次当然是完不了的。

如果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个久别重逢的夜晚,那必定是“尽兴”。米格尔记不起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可能有三次,他只记得最后一次,射无可射,又是熟悉的让人本能恐惧的干性高潮。

霍比让他骑在自己身上,体重的缘故把阴茎吃得很深,米格尔觉得自己好像被顶到了胃部。他体型比霍比大,体重当然也比这胡作非为的混蛋重,但霍比还是牢牢掐着他的腰窝不停地往上顶弄。

或许他真的是上了年纪了,前几年的时候做爱还没有这么要他命。现在腰酸软得几乎挺不直,过度的快感似乎抽走了他的脊椎,骑在霍比身上颠簸得如同骑在一匹黑色的烈马上,他甚至觉得对于如何驾驭烈马有心无力,不摔下去全凭霍比扣着他的腰正兴致勃勃地肏他。

米格尔低下头,被汗水和生理性泪水蒙住的视线里全是霍比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在不停晃动。他的脸算不上英俊,但足够狂野,极具个人特色的厚唇终于不再噙着那点总让米格尔恼火的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就那么敞着腿,看着霍比,被干得唾液都咽不下去,然后小腹又热又胀如同要爆炸,在霍比某一次粗野地顶进去时终于失禁尿了出来。

有那么一会儿,米格尔觉得自己应该是失去了知觉,再缓过来时他已经躺回了床上。

他肯定是被肏得狼狈极了,浑身都是指痕和红印,胸乳火烧一样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胸部似乎因为粗暴的性爱而充血变得更大。大腿当然也是酸软大张着合不上,嘴也没合上,声音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估计刚刚没少叫出来,但米格尔已经没力气计较了。腹部鼓鼓胀胀的,好像一个盛满了的瓶子,但里面不是水,而是那混蛋的精液。

该死的家伙,他就不能用安全套?米格尔在霍比给他清理的时候恹恹地想着这个问题。

他每当这时候总是很讨厌自己把身体练得过于强壮,不然霍比这个热衷于挑战权威的家伙不会把他往死里折腾,他该死的知道无论怎么放肆,米格尔都能承受得住,还美其名曰解放他的性羞耻感。

但是大概米格尔确实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性生活次数为0,所以也就纵容了霍比的所作所为,他是不会在霍比面前承认就生理上而言他确实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

“所以?关于你来找我的那件事?”霍比说这话的时候正站在花洒下淋浴。

他那像他一样桀骜不驯的爆炸头终于在热水下服帖地垂了下来,密密麻麻的水珠落在他光裸的结实的后背上渐渐变成一层水幕。

巧克力色的皮肤看上去光滑紧实极了。

“再说吧。”米格尔躺在浴缸里,被热水泡得有点虚脱,他体力有些透支,脑子也不怎么转得动,因此一句话都不想说。

“随你。”霍比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关上花洒。

“别泡太久,老大。”吉他手扯过浴巾擦干马马虎虎地给自己擦了一下就扔在地上,浴巾也不围就这么走了出去。

米格尔在浴室又蹉跎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好自己。

等他离开浴室的时候,原本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的床已经收拾好了,但当然不能指望那些弄脏了的被褥会被霍比妥善地清洗,事实上他也只是把它们扔进了浴室旁的脏衣篓罢了。

很好,不愧是霍比·布朗。

屋子的主人此刻只穿着一条内裤坐在窗边拨弄那把吉他。看到米格尔,霍比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吉他的弦发出几个乐音:“你可以睡我的床,没有别的床了。”

米格尔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留宿在这里,但身体又违背了他的意愿自动自发地倒在那张远称不上舒服的床上。

霍比还在拨弄他那把吉他,大概又在写什么歌了,在零碎的音符里,米格尔只恍惚了一会儿就败下阵来沉入了梦乡。

梦里米格尔好像又回到了哥伦比亚,那个服役了五六年的噩梦一样的国家。

他看到自己身在茂密的丛林里被拖行着,上方密密麻麻的枝叶几乎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再往前看,是霍比的背影和他后脑勺那永远不屈的冲天发辫。

那次是个简单的任务,然后出了严重的事故。

任务没什么难的,只是随直升机到哥伦比亚的偏远地区然后在空中撒药,抑制大片大片的罂粟田的生长而已。

美国政府每年给哥伦比亚好几个亿的美金用以遏制毒品交易,总得花点在正事上不是?

猖獗的毒贩早就和难以计数的偏远山村形成了互利互惠的合作,农民种植罂粟,然后卖给他们维持生计。这事儿哥伦比亚政府管不了也不能管,毕竟截断了罂粟产业链,他们哪来那么多产业养活庞大的偏远地区人口。

那次去的就只有米格尔和霍比,除此外就是机师和喷洒农药的科研人员。

直升机遭到了游走在深山密林的毒贩的攻击坠毁,等到米格尔恢复意识的时候,人已经躺在用木棍简易扎成的担架上被霍比拖着往前走了不知道多久。

这着实有点出乎米格尔的意料。要知道在这一刻之前,米格尔觉得自己是这混蛋最讨厌的人了——当然,如果纳粹还在的话,或许自己的位置能稍微后排一点。

更重要一点是,霍比拖着他绝不是个明智的主意。他受了不轻的伤,不过及时止了血,失血没要他的命,但在湿热的丛林里伤口以非常迅猛的速度发炎,紧接着就是高热。而他们来的时候是直升机,回去的时候则要穿过丛林,更别提深林里还有到处游走的毒贩。

不过米格尔不怎么说得出话,夜晚的时候腿上的伤尤其痛,他可能是惨叫了,于是这天杀的朋克佬竟然给他抽了阿片止痛,理由是他的惨叫会为他们引来可以避免的危险——猛兽,或者更糟糕的是那些毒贩。

可能就是在那几个晚上,米格尔对这混蛋全盘托出了自己可笑又悲哀的过去。他是没想过自己能活着离开那片深山老林,等到霍比拖着他走到深林边界,遇到搜索他们的救援队时,米格尔闭上眼唯一的念头就是悔不当初。

后来政府给霍比颁了个什么奖章,但是霍比不在乎,那枚奖章被随意扔进了抽屉。在他擅自离队退出后,米格尔花了很大的劲儿才给他这破事擦了屁股,不然这混蛋除非偷渡,是绝无可能入境美国或者英国。所以那枚勋章就被米格尔留下来了,当作是某种廉价的报酬。

霍比离开后,米格尔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因为女儿而失眠了。

在刚失去女儿的那几年,只要他一闭眼,就能看到她在自己臂弯里渐渐停止呼吸,温暖粘稠的血液流了他一手,小小的身躯终于一动不动。

米格尔还记得她气若游丝地说“Papa,我害怕”,那是她短暂八年人生里最后的一句话。这句话变成米格尔之后很多年的梦魇,一直到霍比把他拖出那个丛林。

女儿死在双臂的那一幕后来被替换成丛林里某个夜晚,霍比在山洞里生了一簇火,米格尔只知道溃烂的大腿疼痛难忍,他呻吟着,霍比给他点了阿片,然后那玩意儿终于让他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他记得那簇跳跃的火,记得火光里霍比深棕色的脸,还有那总是微微上挑的粗眉。他破天荒地靠在这讨厌的人肩膀上,霍比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该死的阿片让他有问必答,坦诚得事后让米格尔想抽自己一耳光。

霍比听完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悲悯和同情,谢天谢地,那是米格尔最不需要的东西。他只是让米格尔靠着,然后把烤好的某些动物的肉撕成小一块一小块,然后喂进男人的嘴里。

当然,在更早之前,他们其实就已经瞒住所有人搞在了一起,但那纯粹是身体关系,他没想过和霍比交什么心,因为他们本质上就是两路人。

梦到霍比那张脸不算什么噩梦,至少比女儿死在怀里的那一幕好得多,尽管这同时让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父亲,背叛了女儿,他应该永远记得她,永远痛苦,永远自我惩罚。

但霍比就是这样做到了一些不太可能的事情,拖着他走了五天五夜离开丛林,以及诡异地驱赶了他女儿在他脑子里的某些不可撼动的位置并取而代之。

那几个丛林之夜给米格尔的印象实在太深了,以至于现在他还记得篝火的光,霍比身上的温度、脸上的泥和粗糙膨起的头发。

在霍比离开之后的第二年,米格尔也脱离了政府。他不得不承认霍比是对的,哥伦比亚根本不会下定决心消灭那个罪恶的产业,他们从上到下都腐败烂透了,他们追击毒贩总是失败是因为军警里一直有人在通风报信。

再说了,真把毒贩们杀绝了,哪还有借口每年从美国拿几亿美金?

醒醒吧,看在钱的份上,哥伦比亚从上到下没人愿意认真禁毒,所以努力干活、兢兢业业地打击犯罪的就只有米格尔。

米格尔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霍比还坐在床边,翘着腿叼着一根没点的烟在组装那杆狙击步枪,吉他被放在了一边。

米格尔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家伙难道整晚没睡,第二个想法才有点不确定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他坐起来,声音还有点沙哑。

“你不是缺人?”霍比问他。

“我是……我需要一个观察员。”米格尔犹豫了一下,“但你不是拒绝了?”

“我只是说我不为权威打工了而已。”霍比将嘴里的烟摁到桌子上。

“哦。”米格尔点点头,觉得这个早晨有点不太真实。

他没有问霍比为什么突然又答应了,正如霍比也根本没有问米格尔为什么来找他一样。

对,他尽可以说因为彼得结婚了,杰西怀孕了,或者迈尔斯那小子又重返大学了,而本总是干活不太利索,等等等等之类的理由。

但米格尔自己清楚那全都不是,他其实可以自己去狙击那个在自己服役时候永远捉不住的毒贩头子,但为了提高胜算,保证击毙那混蛋,他应该需要一个观察员。

然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霍比·布朗。

仅此而已。

幸好霍比没有为难他问出这种问题,所以米格尔也不打算为难霍比,问他怎么又答应了。他有预感,霍比可能也给不了什么像样的答案,或者极有可能会说什么“昨晚很尽兴,就当作是雇佣金吧”之类的混账话。

好吧,这是米格尔讨厌霍比·布朗的最后一个原因:

他从来摸不清这混蛋的真实想法。

米格尔从床上起来,此刻终于感觉到了饥饿。

“有什么吃的吗?”他问霍比。

吉他手指了指冰箱:“你自便。”

米格尔打开那个老旧冰箱摇摇欲坠的门,里面除了啤酒外,居然还有一些简单的食材,鸡蛋培根之类的,他猜应该还没有过期,这些东西够他做个简单的brunch了,但自从女儿没了之后,他不怎么下厨了,希望手艺还在。

不过就算退步了也没关系,他在哥伦比亚吃过更糟糕的食物,霍比也是。

想到女儿,米格尔心口一阵钝痛,但下一刻那个哥伦比亚深林山洞里霍比那张映照着篝火的侧脸又迅速从米格尔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米格尔叹了口气:“你想吃什么?”

“随便。”霍比把腿搭到窗台上,歪头看向他,翘起一边嘴角露出他标志性的玩味笑容。

“听你的。”他说。

5

Hobie把Miguel按在升降台上肏的时候,那十数个监视平行宇宙的屏幕里的其中一个,正是他们某个宇宙的同位体在激情一夜后坐在餐桌旁沉默地吃着沙拉之类的东西。

气氛诡异的温情,和操作台上正在发生的一切截然相反。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在这儿干干起来了。

像Miguel这样正经无趣的年长者当然反对把工作地点用作性爱。不过反对无效,他从来管不了Hobie Brown。

这个棕皮肤的混蛋显然热衷于破坏一切正经的场合,消解所有的权威和规则,手段包括但不限于在他发号施令且常年加班的地方操他,对此,Miguel暴怒过、抗议过,最终发现比心力,自己这个兢兢业业管着无数宇宙的秩序的倒霉蛋是绝无可能干过这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混蛋。

是的,Miguel无计可施。

Hobie是前几天发现Miguel在关注那个宇宙的他们,那是无数个宇宙中极其普通的一个。那里没有蜘蛛侠,没有任何超能力者,当然也没有什么章鱼博士、绿魔之类的大反派,更没有什么称得上危机的时空误入者来扰乱Miguel所谓的织网事件。

Hobie发现这个宇宙出现在Miguel那堆屏幕里的某一角时认真观察了一下这对奇怪的同位体。

在那个没有超能力的宇宙里,他们当过军,在哥伦比亚服过役,上过床,做过爱。他自己还是热衷于反对一切规则;Miguel也有女儿,同时失去了女儿。

而他居然也在Miguel手下干了一段活儿,离开过,又回来了。

所以Miguel这个工作狂对这个宇宙产生那么一点兴趣是理所当然的吧?

Hobie将Miguel逼到监控台前,扛起男人的一条腿将自己顶进去他身体里。

年长者深深吸了一口气,企图通过缓慢的呼出而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身上的混蛋当然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这个身形修长的并且无比灵活的家伙压着他的腰就这么开始了一场足够粗鲁和狂野的性爱。

男人此时为了维持自己那点没有必要的自尊心,不彻底倒在监控台上显得太狼狈而用手肘支撑着几乎整具健壮的身体。

作为支撑点的手臂因为用力而逼出绝佳的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他的身体如同一尊可以活动的古希腊雕像。

“你盯着845237宇宙也好几天了,”Hobie瞄了一眼最角落里那个屏幕中的同位体,然后一把揪住Miguel的卷发,在这尊漂亮的、充满力量感的雕像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血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出铁锈的苦味,他用低沉的声音问,“你猜我为什么会答应你?”

“首先,那不是你,也不是我。”Miguel和他生硬的话语不同的是略显狼狈和动情的语调,“……其次,跟我无关,没兴趣。”

“真的吗,我很怀疑。”吉他手捏着男人坚毅的下颚吻了下去,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扫过对方的口腔,嵌在唇上的金属环扣磕到了那两颗能麻痹人的毒牙。

“诚实点怎么样?”Hobie后撤,棕色的手指捏着那两颗尖牙把玩。

因为口腔被强行打开而无法吞咽下去的唾液从嘴角淌出,拉出淫靡的银丝。

“别逼我……咬你……”那只有獠牙的蜘蛛瞪着他发出危险而色情的警告。

“我们都知道你不会。”Hobie低声说。

他又摸了一会儿那两颗尖牙才撤离,他按着Miguel结实的身体一边动着一边说,腾出一只手,把操作台上所有的监控屏幕全都关上。

两人身后所有的屏幕一瞬间全部熄灭,就像所有的宇宙都在眼前消失了一样,此时此刻,只剩下且只有这个宇宙里这个幽暗的控制室。

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人说话,室内充斥着混乱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等到一切声音都小下去,只剩下急促的喘息时,那个满脑袋毛糙硬发的吉他手才再度开口: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联盟吗?”

Hobie还撑在Miguel身上,他吻着男人的唇,高潮过后的男人只顾着平复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而没有刻意收起尖利的毒牙,但Hobie从来不在乎。

Miles那件事这家伙扔下手环就跑了,那会儿Miguel不打算做什么,至于事情结束后的某一天,他突然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联盟,Miguel就更无心且无力去追究了。

“不知道,没兴趣。”Miguel还是那句话,他还能感觉到年轻人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像某种蛰伏的野兽。

“你知道。”Hobie笃定地说。

Miguel用被汗水沾湿的眼睛瞟了他一眼,过于敏感发达的视力让他在黑暗里仍旧能看清楚Hobie脸上的每一条粗犷不羁的线条以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Hobie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而Miguel痛恨Hobie这个表情,好像洞悉一切,以及该死的胜券在握。脑子因为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以及刚刚绝顶的高潮而变得有点混沌,他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包括Hobie这个无政府主义这兼自由斗士最开始是为什么愿意进入联盟,并且在他手下帮助他维持秩序这么久这件事的答案。

“你知道答案,”但是可恨的吉他手直言不讳,“就像845237宇宙的你很清楚为什么应该来找我。”

“承认吧,Miguel,在每一个我们操过的宇宙里,这件事都有且只有唯一的一个答案。”Hobie说:

“而你很清楚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