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Mark在极端的愤怒中第一次用了Dom的权力和优势,命令Eduardo留下并且去洗澡把自己收拾干净——在Eduardo拎起自己那个湿透的单肩包,气冲冲地准备离开帕罗奥图的公寓时。
“我要工具。”Mark敲开Sean的房门。
“哈?什么?”Sean一头雾水,“鼠标还是键盘?”
“调教工具。”Mark盯着他,“我知道你一定有,你前几天还快递订了一些,准备到处泡Sub玩。我不介意你在房子里乱搞或者开乱交party,但把那些给我,我现在需要。”
他强调:“必须是新的,没拆过的,没被你碰过、玷污过的。”
“什么?!”Sean没来得及计较Mark的讽刺,事实上他有点被吓到:“你是Dom?!哦,不,你当然是Dom……这简直不能太明显。我是说,你要调教谁,客厅里的那两个女孩儿吗?你什么时候对她俩有兴趣了?”
“Eduardo。”Sean的刨根问底让Mark觉得很不耐烦:“他是我的Sub。”
“What?!?!”Sean大吃一惊,“Eduardo,是Sub?!”
“我、的、Sub。”Mark冷冷地盯着他。
显然Sean过度混乱的性关系使他成为了这栋房子里,Mark需要防范的对象No.1。
Mark从Sean那里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回房间的时候,Eduardo正在洗澡。
这是他下的命令。
Mark不喜欢Eduardo淋雨后湿漉漉的模样,不喜欢他和自己争吵时生气的表情,而Eduardo最后沉默时脸上掩饰不了的失望,是Mark最不喜欢的。
他在编程三十多小时后,想看到的不是这样的Eduardo。他很高兴Eduardo终于从纽约来到帕罗奥图,但现在的一切都让Mark感到事情脱离了控制而暴躁不安。
所以他在极端的愤怒中第一次用了Dom的权力和优势,命令Eduardo留下,并且去洗澡把自己收拾干净——在Eduardo拎起自己那个湿透的单肩包,气冲冲地准备离开帕罗奥图的公寓时。
Eduardo是个Sub,但不是Mark的。
准确来说,应该形容为“还不是Mark的”。
Eduardo和Mark在Facebook出现前,在哈佛已经非常出名了。
毕竟Eduardo是哈佛里少有的Sub——这不是某种歧视言论,而是Sub的本能确实存在某种限制,在普通学府Sub和Dom的数量基本持平,但在哈佛这种顶级学府中,更多的是充满攻击性和进取欲的Dom。
但Sub的这种限制在Eduardo身上几乎没有,他甚至在大二时就当上了投资协会的主席,凭着他暑假时玩儿一样的石油期货投资净赚三十万,协会里大部分的Dom都不得不在某些时候听取Eduardo的意见或向他求助。
但同时,一个英俊漂亮,性格温和出色优秀的Sub,没有任何Dom不想调教他。
哈佛属于Dom的那群学生里觊觎或追求过Eduardo的不在少数,但是全部碰壁了,直到Eduardo开始跟柯克兰楼里那个geek形影不离时,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了。
一个对支配毫无兴趣、整天沉迷电脑和代码,性格恶劣的Dom,以及一个足够优秀,看上去似乎对服从他人没有任何兴趣的Sub,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完美结合,并且毫无疑问是哈佛里最奇怪的一对。
Eduardo从二楼的浴室出来时,正巧碰上Sean。
Sean吹了一声口哨,抱着手臂用一种“嘿,宝贝儿”一样的轻佻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Eduardo。
自从知道他是个Sub后——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这个小少爷是个稚嫩得过分的Dom,Sean就换了个角度审视Eduardo。
一个不知道变通,又自以为是的Dom很讨厌。
而一个坚持自己想法的Sub?那很棒,非常叫人有征服调教的欲望。
更别提这位小少爷绝佳的气质,完美的身材,英俊的脸,以及甜美得过分的眼睛和笑容——现在Sean终于知道那些甜美的来由了。
Eduardo狠狠地剜了Sean一眼。
他一向很讨厌Sean,从他迟到的半小时开始,一直到Eduardo在自己出钱租下的公寓里,看到两个吸大麻吸得神志不清的放荡女孩儿!
“不,别这样看我。”Sean笑着说,“我不会对你怎样。”
尽管Mark和Eduardo没有缔结正式伴侣关系——这很明显,他们半小时前才在门廊处激烈地争吵,没有任何Sub敢在缔结关系后这么顶撞自己的Dom;不过Sean当然不会对他出手,Mark已经强调了所属,Sean犯不着为此惹恼Mark,损失一笔极好的投资。
“Dom又怎样?”Eduardo看着他,“哪怕我是Sub,也能狠狠教训你一顿。”
“哦,”Sean耸了耸肩,“希望你进房间后,还能这么对Mark说。”
Eduardo进入房间时Mark还在电脑前写代码,可当他关上门后,Mark就把电脑关掉了。
他的转椅转了过来,看着站在门边的Eduardo。
“脱掉衣服,过来跪下。”
这是Eduardo认识Mark这么久,他第二次用Dom的气场跟自己说话。
第一次就在一个小时前,愤怒的他拎起湿透的背包,准备离开这栋见鬼的公寓,回机场坐明天最早的航班回纽约。
Mark在他身后忽然用Dom的方式命令了他:
“Wardo,放下它,留在帕罗奥图。”
Mark语速一如既往的很快,声音像某种金属一样冷冰冰。
他的命令让毫无防备的Eduardo浑身泛起一阵战栗,手上的背包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他的脊椎软了,Sub的本能瞬间袭击了他,命令他的身体向自己一直暗恋的Dom臣服。
Eduardo感到愤怒,他吃力地扶着墙壁转过身,不敢置信地看着Mark。
“你命令我?”
Mark还站在刚刚他们吵架的那个地方,他轮廓分明的脸在昏沉的灯光下格外凌厉,像刀削一样。
Eduardo从来没想过Mark作为Dom会这么尖锐,也没想到Mark会在这时用这个对待他。
“是的。”Mark继续下指令,“去洗澡,我不喜欢你湿漉漉的模样,然后到我房间来,二楼最里面的那间,我会给你想要的。”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Mark……”Eduardo反抗,一句话几乎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膝盖在发软打颤,几乎支撑不住他的身体而要跪倒在Mark面前,服从他所有命令。
“我能,我可以,”Mark斩钉截铁,“并且你也需要。”
Mark说完后就离开了走廊,把Eduardo丢在那里。
Eduardo这才放任自己跌坐在地上,他发现没办法离开了,他的本能因为Mark的命令,而把身体困在了这栋公寓。
Mark让他脱了浴袍,这是第一个指令,但Eduardo没有立刻遵从。
他一直在挣扎,对抗本能,对抗Mark。他很气恼,他不想服从。因为今天从航班降落到现在,他和Mark之间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Mark怎么敢在吵架之后,用Dom的身份来支配他?
Mark也不催促,他盯紧了倔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Sub,直到Eduardo扛不住本能的催促和Dom的压迫,颤抖着手脱掉浴袍扔在地上。
Eduardo浴袍下只穿着内裤,脱掉浴袍露出他线条柔韧优美的身体。
他不是普通意义上的Sub,从身体到性格。
Eduardo确实温柔体贴又甜蜜,但他骨子里很要强,对自己要求非常严苛。Mark是学心理学的,很容易就能从Eduardo优异的成绩,没有缺过勤的记录,以及积极发展的各种人脉关系中得出这个结论。
他有极高的自尊心和强烈的自主意识,因此Mark也从来不会用Dom的身份去压迫他。
直到今天他气坏了。
“内裤。”Mark说,“脱掉。”
于是当Eduardo终于跪在Mark面前时,他身上是不着片缕的。
“安全词?”Mark在开始调教前问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Raining。”Eduardo说。
窗外还下着暴雨。
密密麻麻的雨点像小石子一样砸在玻璃上。
Eduardo决定的安全词让Mark瞬间火大,“你试图挑衅我,Wardo。”
他施加在Eduardo身上的压迫变得更沉重了,Eduardo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Mark现在异常焦躁,他和Eduardo的关系显而易见的在脱轨,所以他强烈地渴望通过Dom和Sub的支配服从关系征服Eduardo而重新恢复正常。
“换个安全词。”Mark命令。
“不。”Eduardo甚至拒绝了他,“这是Sub决定的,Dom不能干涉。”
“你在变相地要求惩罚。”Mark说。
他光着的脚轻轻抬了抬Eduardo半勃起的阴茎,用不会伤害Eduardo却又会使他感到一点疼痛的力道,在按压那开始精神起来的地方。
Eduardo被他挑拨得发出一声呻吟。
“你勃起了,Wardo。你在渴望我惩罚你,从而令你体会到你是我的,你不会被我落下。”
Mark停了一会儿才继续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仿佛说的话是纯粹客观的事实。
“我允许你用Raining做安全词,但同时也会因为你选择Raining做安全词而惩罚你。”
Mark这话让Eduardo感到比赤身裸体更难堪,因为他的Dom说出了他最隐秘的渴望。
而同时,他被Mark玩弄的阴茎迅速完全硬了,顶端沁出的液体沾湿了Mark的脚趾。
Eduardo虚张声势地瞪着Mark,企图掩饰自己体内作为Sub的那一部分在放肆地欢呼雀跃,但他抖得厉害的身体彻底出卖了他。
Mark走到Eduardo的身后,Eduardo没有Mark的命令,他不能回头。
雨夜的房间里好像格外闷热,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片刻后,Mark的手指从Eduardo的后颈脖,沿着脊椎慢慢滑下,直到停在尾椎。
Mark体温从来都很高,冬天能穿着帽衫和运动裤,从教学楼跑回柯克兰,所以他手指也非常热。哪怕Eduardo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滚烫,Mark的手指所过之处,依然热得像是烧起了一条细细的火线,慢慢烘烤着Eduardo的骨骼和肌肉。
Eduardo忍不住将脊背挺直,背部的肌肉紧绷成漂亮有力的线条;他口干舌燥,呼出的气息几乎将自己烫伤。
“Mark……”Eduardo忍不住叫了一声。
Eduardo喊他时带着的尾音颤抖而柔软,撩得人头皮发麻。
不过诚然,自己的名字被这样叫出来确实让Mark感到前所未有的惬意,至少比刚刚他俩吵架时Eduardo夹带着怒气的硬邦邦的方式要来得好得多。
一般而言,在正式意义的调教中,Sub不被允许擅自发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单词。
Sean当然给了Mark很多管束Eduardo的工具。那家伙说什么来着?“你的Sub真的该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嘴,真是小少爷脾气,都敢跟你吵架了”。
但是Mark暂时还不打算使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Mark并不是真的想将Eduardo管束成自己喜欢的模样,连说什么话都得自己先点过头,但他有时候又确实为Eduardo过分的倔强感到烦躁,比如Facebook广告和赞助的事情上。
然而他喜欢Eduardo,是因为Eduardo本身,而不是Eduardo是个漂亮聪明又性感的Sub,所以他还是让Eduardo留在了纽约。
然而当Sean问起“Eduardo在哪里”时,Mark作为Dom的部分,确实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冒犯。
Mark从后方钳制住Eduardo的颈脖,稍稍往后掰了掰,令他不得不被迫抬起头。
Eduardo的呼吸变得更浊重和紊乱了。
脖子传来一阵钝痛,那是Mark过大的力道。
Eduardo鼻子忽然一酸,心里又委屈又恼怒,想着Mark是不是接下来就要命令他为刚才在走廊上吵架的事情道歉认错。
如果他真的这么命令,Eduardo是无法拒绝的。
但Mark很快放手,亲吻了一下后颈那片薄薄的皮肤,然后将Eduardo的双手拉到后面。他牵引着其中一只手握上Eduardo自己结实挺翘的臀部,然后在另一只手上挤下一段冰凉的膏体。
“把你自己准备好。”
Eduardo听到自己的Dom这么说:“我不会伤害你,但你也别让自己受伤。”
其实Mark甚至连润滑膏也不需要给他的Sub。
Eduardo早就湿透了。
无论他理智上怎么抵抗,他依然是个Sub,他渴望被支配,这是与生俱来的情欲本源。
Eduardo将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入口。他从来没有用后面自慰过,那是连Eduardo自己都不曾探索过的地方。
在通过紧闭的入口后,吞入异物的肠道温柔地吮吸着那根手指,那里温暖、潮湿和柔软的内壁,让Eduardo感到半是新奇,半是羞耻。
而Mark在他身后,他能感觉到Mark灼热的视线,Eduardo涨红了英俊的脸。
“深点。”Mark说,“然后抽动你的手指。”
年轻的Dom的声音有冷冰冰的质感,即使程序的提示音也要比Mark的声音更有温度一些,他话里不容反抗的权威,让Eduardo立刻感到柔软的内壁一阵绞紧,后穴的入口像一张小嘴一样咬了自己的手指一下。
“唔……”他被自己过度的身体反应刺激得呻吟了一声。
Eduardo忍着羞耻的感觉,把手指再往深处推了推。
润滑的膏体被推到肠道的深处,转眼就被Eduardo高热的体温捂化了。Eduardo轻轻地抽送着手指,粘稠的液体被随着他的手指自身体里流出,沾湿了他的手腕。
Mark还是那种冰冷的声音:“形容你身体里面的感觉,Wardo。”
“……”Eduardo还在抵抗着。
“说话,Wardo。”Mark的语气重了。
Eduardo抽噎了一下,他不甘心地低声回答,“热。”
“继续。”
“很软,很紧……”Eduardo企图咬住唇,阻止自己回答Mark的问题,但他失败了,“还很湿,我湿透了……”
“痛吗?”
“不……”
“增加一根手指。”Mark命令,“再插深点。”
于是Eduardo开始用两根手指操着自己,丰沛的水声在抽插中,自他身体里传出,安静的房间里只有Eduardo压抑的呼吸声。
他的膝盖在打颤,差点撑不住身体要倒在地上,但Eduardo还是吃力地维持着Mark要求他的姿势。
Mark一直命令他深点,Eduardo都快把自己修长的手指捅到根部。他的阴茎因为自己手指操着自己带来的感觉——羞耻和快感,而完完全全地勃起了,前液沁出,滴在地板上。
Eduardo紧闭着眼,胸膛剧烈起伏着。
直到后面被他开拓得足够柔软湿润了,Mark才命令他停下。
Eduardo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Mark推了一把。
“趴下。”他说,并伸手往下压了压Eduardo的腰肢,让他的腰塌下一些,相应的,结实的臀部就抬了起来。
Eduardo挣扎了一下,但当Mark的手加重了力道,Eduardo就不得不屈服了。反抗自己的Dom让他本能的产生恐惧和怯意。
“我讨厌这个姿势……”他用软软的声音抗议。
Mark对他的抱怨不置一词,来自Dom的沉默令Eduardo感到不安,他轻轻扭动身体。
他汗湿的身体让Mark的手有点打滑,Mark不得不出声严厉地禁止了他:“别动,Wardo。”
下一刻,Eduardo的后面就被一个硬物抵住。冰冷的东西接触到湿热的地方,他打了个冷颤。
Mark用一种缓慢又强硬的速度,将按摩棒推入Eduardo体内。
这东西可比手指粗多了,几乎将Eduardo的身体撑开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程度。异物的侵入感带来的疼痛反倒刺激了快感,酸软的感觉从脊椎开始窜到Eduardo的头顶。
他跪趴在地上,用力抽着气,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
Dom在这种时候可不会仁慈。
Mark将按摩棒一直推到深处,他从Eduardo绷紧身体的频率,可以想象他的身体是怎样排挤绞紧自己推进去的性爱玩具。
Mark硬得有点受不了,但是惩罚必须完成。
Mark用力将按摩棒推到底,然后模拟性交的行为来回抽送,用这根性爱玩具在操着他的Sub。
他捅得很用力,Eduardo被操得低声啜泣起来。他发着抖,肩胛骨突兀地支棱起来,显得他身体有几分单薄和可怜。
按摩棒很快就被Eduardo沁出的情液沾得湿漉漉的,黑色的巨物湿得发亮,被红肿的穴口紧咬吞入,无比的性感和火辣。
在Mark终于用性爱玩具找到Eduardo身上的那一点时,Eduardo整个身体都弹跳了一下。
他发出尾音打颤的、拉长的呻吟。
Eduardo没用过后面体验性高潮,他甚至没有被调教过。Eduardo喜欢亚裔女性,他有过正常的性爱。但他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Mark显然是故意的,他发现自己终于找到Eduardo的前列腺后,开始频繁地碾压和攻击那里。
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下腹炸开,抽走了他的筋骨,让他的身体变成软绵绵的一个壳子。
Eduardo有点恐惧了。
“不许碰前面,”Mark一边操着他,一边说:“也不许射出来,直到我允许,或是你说出安全词。”
Eduardo啜泣着抽噎一声,Mark的命令像某种赦免。他的Dom这么说了,他就不会射出来,Sub的本能会阻止他射精,直到他承受不了说出安全词。
尽管那显而易见的会很痛苦,但Eduardo不想第一次就被Mark用性爱玩具操射,这对他的尊严而言是一种强烈的侮辱和贬损。
“是的,”他哑着声音挤出不甘的回答:“我不会。”
“很好。”Mark忽略了他远远谈不上驯服的语气,最后一次推入按摩棒,重重地顶住Eduardo那个能带给他疼痛和快感的美妙腺体,然后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啊!”Eduardo几乎要挣扎出Mark的压制了:“不、不要这样。”
“我允许你动了吗?”Mark暴躁地说,他拉过Eduardo的双手反扭到背后,用包了一层绒皮的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
Sean显然是个相当绅士的Dom,选的绳子都不会刮蹭到Sub。
这大概是Mark对他满意的唯一一点。
按摩棒紧紧抵住Eduardo的腺体,以高频率在震动碾压着他的敏感点。
Eduardo的身体猛烈抽搐,看上去可怜极了。
Mark握着他的肩膀把他扶正,让他恢复跪着的姿态,他用冷酷的声音预告惩罚的下一步:“接下来我会鞭打你十下。”
跪着的姿态让Eduardo把那根几乎完全插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夹得更紧,他簌簌发抖地点了点头。
“回答我你所知道的规矩。”Mark说。
“……”Eduardo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正咬着唇,努力抵抗着那根可恶的性爱玩具的刺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会倒下。
“说话!”Mark命令他。
“……鞭打。”Eduardo艰难地说:“我必须报数,如果错了……得重来。”
“很好。”Mark说:“鉴于你从来未被调教,我以为你对此一无所知。”
他亲吻Eduardo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奖励。
但没等Eduardo品味这个小奖励里Mark难得的温柔,“啪”的一声,他背部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Eduardo难以置信Mark真的鞭打了他。
他哑着声音尖叫了一声,“不!”
Eduardo是Saverin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儿子,尽管两个哥哥都是Dom,父母和兄长也从来没有按照Sub的要求去管束Eduardo,更别提重来没人敢随便调教甚至鞭打他。
Mark是第一个。
他才不管Eduardo的家世,也不管Eduardo是不是有两个特别强势的兄长,他只是像一个普通的Dom一样,调教自己的Sub,而鞭打总是最基础的项目。
“啪”
第二次鞭子打在Eduardo漂亮的背部时,他还没回过神。
“报数,Wardo。”Mark又抽了他一鞭子。
Eduardo的背部立刻浮现三条红痕。鞭子是特殊处理过的,它会令Eduardo感到疼痛,但不会真正伤害他。毕竟大部分的Dom都不会真的想伤害自己的Sub,调教是爱的表达,而不是残忍的虐待。
“如果你不报数,我不会停止鞭打你的惩罚。”Mark说。
说着,鞭子再次落到Eduardo身上。
“一。”Eduardo抽泣着说。
“很好。”Mark又落下一鞭,“继续。”
“二。”
Eduardo大部分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体里震动的按摩棒,腺体被震动研磨,快感以可怕的方式在累积,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只有当鞭子打在他背部时,突如其来的疼痛才会让Eduardo稍微清醒一些。
而每一下的疼痛,都让Eduardo在鞭子抽在身上的瞬间产生强烈的射精冲动。
Mark的皮鞭以非常规律的频率打在Eduardo身上,他的背部很快交错着一道道红痕。
“六……”Eduardo低喃。
“错了。”Mark在他身后冷冷地说,他是个可怕的惩罚者,不留一点情面,“这是第五鞭,重来。”
Eduardo快要晕倒了,他咬了牙关,在下一鞭时重新开始,“一。”
这次他不敢怠慢,努力从昏沉的快感里把注意力放在Mark的鞭子上,而不是那根一刻不停地折磨他的按摩棒。
Mark一共鞭打了他十六下,Eduardo才数出既定的十次。
当他说完“十”后,Mark的鞭子果然没有再落在他身上了。
Eduardo脱力地倒在地上,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Mark并没有允许他躺下。
但Mark并没有追究这个。
Eduardo松了一口气。Mark将他的头发撩到耳后,然后给他带上了眼罩。
“Mark?”骤然的黑暗让Eduardo不安起来。
“惩罚还没有结束。”Mark说,他捏了捏Eduardo的嘴,“为我张嘴。”
Eduardo于是张开了嘴,一个口枷被放进了他的嘴里。Mark将口枷的皮带在Eduardo脑后扣好,使他没有办法合上嘴。
可怜的巴西裔青年,从喉咙里发出两声模糊的嘟囔,唾液很快从他被迫张开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他的鼻息变得越来越沉重压抑。
“Wardo,我很生气。”Mark隔着眼罩抚摸他的眼睛。
他必须这么做,否则Eduardo那双像焦糖一样的眼睛如果带着湿意看着他,Mark一定会因为心软而停止调教。
Eduardo“呜呜”了两声,“生气”对于Dom和Sub而言,是个特殊的词语。它代表了怒火、惩罚,甚至遗弃的含义,因此总会让Sub感到不安和害怕,特别是Mark在晚上吵架时,才尖刻地指出Eduardo要“left behind”。
“我不禁止你和我吵架。”Mark说,“但是你不该忽略我说的话。”
Eduardo摇了摇头。
“然后,我对你用Raining做安全词感到非常生气。因此我要打破规则,剥夺你说安全词的权力十六分钟,这是你刚才最终接受的鞭打的数目。”
Eduardo惊恐起来。失去安全词意味着彻底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权。
但他的嘴套上了口枷,根本无法出声反抗。
“在这十六分钟,你将不被允许说话,同时我得重申,你不被允许射精,无论快感多么强烈。”Mark继续陈述惩罚的规则。
“最后,”Mark在将耳塞推进Eduardo的耳朵里前一刻,说:“我一直在你身边,你必须牢记这一点。”
他最后一个单词结束后,被推到正确位置的耳塞封住了所有的声音。
Eduardo被Mark强行关进了一个真空的世界。
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他在一个黑暗的世界里,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身下是冰凉的地板,身体里插着一根按摩棒,孜孜不倦地刺激他的腺体。
他的阴茎勃起,硬得非常难受,却无法射精,因为Mark不允许。
他的Dom甚至重申了两次这个命令,这比任何阴茎环都要管用。
Eduardo的快感汹涌,几乎把他湮没。但是太可怕了,他除了性欲外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没有声音,没有温度,更没有Mark——他的Dom。
这是最可怕的。
只有他一个人。
Eduardo被这个想法吓到了。
Mark刚才说他必须谨记他在自己身边,但是Eduardo很怀疑,如果他在,他为什么不来碰一下自己,至少让他感觉到Mark手指的温度。
Mark昨天同样承诺自己会接机,但是他在机场等了整整两个小时,都没有看到Mark。
他这么怕冷,而机场外下着滂沱大雨,Mark一直没有来。
强烈的性欲快感,不能射精的疼痛,以及自己被遗弃的可怕,开始让Eduardo痛苦不堪。
他在一片黑暗的荒芜里,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操出很多水,他的下身变得泥泞狼藉,那些水几乎把他湮没灭顶。
他孤身一人,无法求援,只能尽力蜷缩起自己。
Eduardo崩溃了,他从来未曾体会过有这么可怕的事情,他脑海里全是刚才Mark吵架时说的两个单词“left behind”。
他被Mark落下了,Mark抛弃了他。他的Dom想要的是Sean,那个讨人厌的自大狂,而不是他和他对于商业的建议。
Eduardo的身体开始在冷热之间徘徊,他瑟瑟发抖得厉害,但按摩棒很快就把他发抖的力气都剥夺了。
Eduardo的鼻息变得黏腻,眼泪濡湿了眼罩,除了偶尔的痉挛和后穴收缩咬紧按摩棒外,他蜷缩着一动不动,他身体里流出的情液淌到地板上,大量的汗水把地板濡湿,嘴角流下的唾液更是在上面积聚成一小摊。
时间过得缓慢极了,Eduardo觉得自己正在死去,直到耳朵的耳罩被拔出,接下来被取下的是口枷和眼罩。
Eduardo的脸全是汗水和泪水,棕色的眼睛没有焦点地茫然睁着,眼角绯红一片。
事实上Mark是掐着时间,一到十六分钟就释放了Eduardo的束缚,也抽出了那根按摩棒。
他的焦虑并不比Eduardo少。这个惩罚,不只是惩罚了Sub,还惩罚了Dom。
“呼吸,Wardo。”Mark轻轻地按压他的胸口,“吸气。”
Eduardo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所有感觉都回来了。
他看向Mark,眼泪不停地流下,目光让Mark感到心疼。
“我在这里,一直在你旁边。”Dom亲吻了一下自己的Sub,语气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但却比命令多了温柔和暖意。
Mark把他的Sub抱到床上。
Eduardo脱力,他还处于高潮禁止中,快感已经让他无法承受。
Mark翻身压上他,亲吻Eduardo的喉结,然后握住他的阴茎,轻重交替地套弄着。
Eduardo发出一连串无力的呜咽,他已经没有力气对Mark做出更多的反应了。
然而Mark并没有解除禁止高潮的命令,Eduardo红着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Mark问他:“我说过什么?”
“很多,哪一句……”Eduardo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颤抖着小心翼翼地问。
被Dom扔下的惩罚造成的痛苦更甚于加诸在身体上的各种调教,他变得开始害怕Mark而驯服乖巧。
在漫长的十六分钟过去后,哪怕Mark的体温包裹着他,Eduardo还是难以自控地沉浸在低落和绝望里。
“吵架的时候,”Mark说,他给Eduardo保证,“别怕,说错了,我也不会惩罚你。”
Eduardo委屈地呻吟了一声,惹得Mark面无表情地亲吻了一下他潮湿泛红的眼角。
“useless……”Eduardo说。
“错了。”Mark说。
“但你说过。”
“好吧,我确实说过。但不是我想听的,继续。”Mark又亲他的额头。
“left behind。”Eduardo说。
“不。继续。”这次Mark亲吻的是唇角。
“我不应该讨厌Sean……”Eduardo补充一句,“但我真的很讨厌他。”
“不。”Mark否定,同样补充一句,“你可以讨厌Sean。”
“不记得了……”Eduardo说,他难过的想蜷缩起来,这是自我保护的一种姿态,但压在上面的Mark阻止了他这么做。
“再想想。”Mark抚摸Eduardo阴茎的顶端,给他甜蜜的刺激,然后又引导Eduardo去摸他的。
Mark硬得快爆炸了,完全勃起的、Dom充满攻击性的阴茎把Eduardo的手烫了一下。
“Mark,”他不太确定地说,“你需要我……?”
“正确。”Mark亲吻他的唇,“I need you here。我说过了,你根本听不见也记不住。”
“惩罚结束。”Mark终于宣布,“你可以射精了。”
随着命令,Mark重重套弄Eduardo的阴茎几下。
其实根本不需要他刺激,Eduardo在解除了高潮禁止后也能凭借快感直接射出来。
他在剧烈的痉挛和崩溃的哭泣中终于射了出来,隐忍多时的精液喷发,把他的小腹染得一塌糊涂。
Mark在他结束射精的时候,掰开了他的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Eduardo一下子被他的Dom填得满满当当的,整个人抽搐着弹了一下。
Mark压着他的双腿,开始用力抽送。
他的Sub已经被他调教得柔软湿润,紧紧裹着他的阴茎,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Mark一下下地撞击着Eduardo,几乎把他顶到床头。
Eduardo高潮过后还在不应期,余韵尚未褪去就被Mark强行顶上另一种痛苦的快感里。
他虚软的身体做不出任何反应,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眼神迷乱涣散。
Eduardo承受过多快感而控制不住地涌出泪水,他棕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Mark重重地插入逼到他的腺体时,便使他的眼泪落下,没入他凌乱的发鬓。但下一瞬间,他的眼睛里又重新漫满了水汽,周而复始。
直到不知道多久后,Mark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Eduardo几乎被他操晕过去。
这场漫长的惩罚和性爱,几乎抽干了Eduardo所有的力气,让他哭得近乎脱水。
他四肢无力,闭着眼睛软在Mark身下,哭湿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呼吸轻微紊乱,若有似无。
Mark趴在他身上喘着气,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离开Eduardo的身体,来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用接吻的方式喂了他几口。
Sean凌晨起夜的时候,恰好碰到Mark抱着Eduardo离开二楼的浴室。
他靠在Mark的肩膀上,似乎疲倦地睡着了,显得无比驯服安心。
Eduardo整个人被一张干净宽大的薄毯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骨感的漂亮的脚踝,还有一只垂下的手。
Sean注意到Eduardo的手腕上有捆绑留下的红痕,但那不是伤痕。
Sean邀功地冲着Mark挤挤眼,“我挑的工具用起来还不错吧?他这样子顺眼多了,我就说,早该调教一下。”
Mark恶狠狠瞪了Sean一眼睛。
“滚回你房间里去。”他说。
Sean立刻把自己的视线从Eduardo的脸上移开,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他靠在门边,抱着手臂,目送Mark带着Eduardo回到了自己的房间。Sean嘴角擒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觉得今天这场暴雨的结果非常好。
Mark把Eduardo放在床上的动作显然弄醒了他。
“Mark?”
“我在。”Mark爬上床钻进同一张被子里,他刚刚在Eduardo泡澡的时候已经把被褥全部换过了。
结果回去浴室的时候,看到Eduardo抱着膝盖惶恐不安地缩在浴缸的角落里。
他看到Mark走进浴室,眼里满是指控和委屈。
“你去哪里了?”Eduardo牙齿打着颤问。
Mark以为是水冷了,走过去试了试,才发现水还热乎着。Eduardo打颤的牙关是因为他在压抑害怕。
Mark不由得反省自己今晚是不是调教得有点过分了。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本性里Dom控制狂的那部分感到非常满意。
Mark走过去亲吻他的头发,“我去换床单了,太脏。”
“哦。”Eduardo说。
Mark脱了自己的衣服一起泡进浴缸,将Eduardo抱在怀里,一边安抚地摸着他的身体,帮助他放松,一边思考着他和Eduardo的关系,以及Facebook接下来的发展,等他察觉水有些凉了时,Eduardo已经靠在他胸口睡着了。
当Mark上了床,Eduardo立刻靠近他。Mark揽住Eduardo的腰,亲吻他的额头和鼻尖。
Eduardo被安抚得发出模糊的嘟囔。
Mark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他打了个哈欠。
“Wardo。”
“嗯?”
“I need you here。”Mark说,“你不要回纽约了。”
Eduardo的眼睛眨了眨,疑惑地看着他,“命令?”
“不。”Mark说,“不是命令,是我需要你。”
FIN